碑陽 上部主神龕，中者為太上老君，左右為侍者，神龕下為發(fā)愿文

皇室的供奉 慈善寺石窟位于隋唐避暑行宮九成宮附近，由皇室直接奉養(yǎng)、開鑿。圖為南崖中部5-1號龕的右弟子像，通高101厘米，頭部、面相渾圓，眉線清晰，嘴角上揚，身軀呈S形站立。據(jù)推測，其開鑿年代在唐玄宗開元、天寶年間，頗能體現(xiàn)盛唐皇室的佛風藝術。

河朔重鎮(zhèn) 唐朝中后期，藩鎮(zhèn)盤踞一方，割據(jù)而立，最為強大的幾個被稱為河朔三鎮(zhèn)，位于河北、北京等地區(qū)。其中，又以成德節(jié)度使為最盛。上圖為成德節(jié)度使治所，今河北正定，復建修復后的城墻，猶體現(xiàn)出幾分當年氣勢。 供圖／視覺中國

圖為碑刻細節(jié)，這通碑不只頗具文獻價值，其書法也極為優(yōu)美。明代文學家王世貞曾稱贊其筆法遒勁瀟灑。 攝影／流惜子

碑陰 上部是兩層神龕，神龕下為發(fā)愿文

演員運用毯子功，編排出豐富的舞蹈動作，塑造人物的同時，也增強了舞臺藝術效果。京劇《趙云救駕》中，為了表現(xiàn)趙云不顧路途坎坷，疾馳行軍的場面，扮演趙云和馬童的演員，即展現(xiàn)了精湛的毯子功。尤其是馬童的跟斗，又高又飄。 繪畫／揚眉

風姿各不同 藥王山太玄洞的摩崖造像崖面，坐北朝南，通長約20米，石灰?guī)r石質(zhì)。20世紀80年代后，在崖壁外修建了大殿，以保護造像。圖即為摩崖造像內(nèi)景。藥王山上的摩崖造像時代跨度大，既有北朝末期的作品，也有明代雕像，展示出豐富多樣的藝術風格。下面5圖即展示了其中部分代表作。

溯流直上探河源 圖為鄂陵湖黃河源頭風景區(qū)，位于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瑪多縣（供圖／FOTOE）。飄揚的經(jīng)幡和牛頭雕塑提醒著人們，它的神圣。即便在今天，探源黃河都是一件特別不容易的事。而乾隆帝侍衛(wèi)阿彌達甚至走得更遠，向西直抵卡日曲。做亙古未有之事，成千古一帝之名。盛清的氣勢浸透紙張，撲面而來。

天使般的妙音鳥 泉州開元寺是宋元時期泉州規(guī)模最大的佛寺。上圖是大殿內(nèi)24尊“飛天樂伎”中的一部分，它們集佛教妙音鳥、基督教天使和中國飛天造型于一身，美麗而獨特。攝影／陳英杰

結成邑義共禮佛 邑義是始于北魏時期的民間佛教社團，一般以村鎮(zhèn)或者家族為單位，進行禮佛活動，也共同集資修建寺院、造像和石窟。陜西地區(qū)的邑義組織數(shù)量眾多，影響廣泛，是當?shù)亻_窟造像的生力軍。左圖為藥王山北周明帝武成元年（559年）雕刻的《絳阿魯造像碑》碑陰拓片，從題記中可以了解到邑義復雜的組織結構和職務。 供圖／張燕 邑師：由當?shù)厮略褐械赂咄氐纳顺洚?，是一個邑義中的精神領袖 維那：早期由當?shù)厮略号汕采顺洚敚撠焻f(xié)調(diào)管理佛教法事活動，后來也由世俗弟子擔任 像主：發(fā)愿并出資造像的邑義成員 都邑主：地位最高的邑義成員，多為長者擔任，是邑義中選出的總領導者 邑主：邑義負責人，主持常務工作 邑正：配合邑主工作的助手，可能為年長且曾任過邑主者 邑先：邑義中的年老信徒 邑子：邑義的基層人員

開窟造像眾人事 營造石窟需要投入大量財力人力，耗費數(shù)年甚至十數(shù)年時間，才能順利完成。陜西地區(qū)的石窟以石刻造像為主，上圖為想象中的開窟場景。石匠正在精心雕琢造像細節(jié)，而發(fā)愿者和僧人則在一旁監(jiān)督施工情況。 繪畫／揚眉

盛唐的體態(tài) 本圖及下圖的兩尊菩薩像，均出自盛唐千佛洞，只見帔巾自兩肩飄垂而下，翩若浮云，菩薩舉止輕盈，姿態(tài)婀娜，呈現(xiàn)出略顯夸張的S形，頗具曲線美。毋需過多裝飾，即將菩薩之美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而這也正是大佛寺石窟盛唐造像的一大特點。

鐵蹄踏遍萬里河山 威風凜凜的乾隆皇帝頭戴金盔、身披鎧甲，騎著駿馬檢閱他的軍隊，巡視他的江山。乾隆皇帝將清朝的國勢推到鼎盛，甚至把聲威文教傳播到了遙遠的黃河源區(qū)（供圖／視覺中國）。欽定黃河源的背后，是乾隆皇帝苦心孤詣維系大一統(tǒng)的努力。

古城南界，海神庇佑 泉州天后宮前，人們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供圖／視覺中國）。這座始建于南宋時期的廟宇，祭祀的是海神媽祖，伴隨著泉州海洋貿(mào)易的發(fā)展而興盛。天后宮前的方形遺址，則是宋元泉州城的南門遺址——德濟門遺址。

管理也要專業(yè)化 白云蒼狗，藍天依舊。一尊宋人的石像佇立無言，其旁一塊石碑上，標示著這里曾經(jīng)的顯赫——南外宗正司遺址。外宗正司是遷居泉州的皇族群體的管理機構。這些天潢貴胄到此后，積極參與海外貿(mào)易，強化了國家政權對泉州海洋貿(mào)易的推動。

畫家手繪的“壁紙” 圖中羅漢床背后的“壁紙”，在清代被稱為“貼落”，是一種書畫裝裱的形式。人們在畫作四周鑲上綾絹，綾絹背面涂以漿糊，這樣把畫作貼在墻上裝飾室內(nèi)，可隨時貼，隨時取，不會傷及畫作本身，故有此名。符望閣內(nèi)有貼落幾十件，作畫者既有乾嘉時期憑借繪畫創(chuàng)作以邀恩寵的宮中重臣，也有供職于如意館的宮廷畫家。

彬州大佛寺石窟 初唐 菩薩像

涇河之畔響佛聲 從長安出發(fā)向西而去，涇河河谷是必經(jīng)的交通干道，彬州則位居關中平原西北部，控扼谷口，地理位置極為重要。因此，大佛寺石窟在營建上，具備接受東西兩面藝術的天然優(yōu)越條件。圖為石窟全景，在涇河南岸的崖壁上，開鑿了116處窟龕。

文廟規(guī)格顯繁華 圖是始建于北宋的泉州文廟，是儒家祭祀場所和泉州最高等級的教育機構。圖中所見是泮池、泮橋和文廟建筑核心——大成殿。黃色琉璃瓦、重檐廡殿頂，再加上面闊七間的格局，建筑規(guī)格非同尋常，彰顯著海洋貿(mào)易帶來的經(jīng)濟和文化繁榮。供圖／圖蟲創(chuàng)意

以長安為中心 隋唐時的長安，是全國佛教的譯經(jīng)中心，也是佛教傳播的核心地區(qū)。長安城內(nèi)的造像風格，借助這種影響力，遂可以迅速輻射出去。大佛寺石窟作為皇室開鑿的石窟，無疑更能體現(xiàn)長安佛風。右頁圖的這尊白石菩薩坐像，出土于唐興慶宮景龍池遺址，很有可能是皇室供奉之物。菩薩造型豐滿圓潤，嘴角含笑，是長安盛唐造像藝術的杰作。攝影／一介

世界唯一的摩尼光佛 圖是泉州華表山東麓的草庵，依山而筑，頗有氣勢。它是宋元時期的一處摩尼教寺廟。

頂上雍容 符望閣頂層中央，有“龍鳳角蟬云紋隨瓣枋八角渾金蟠龍藻井”。藻井精雕細琢，刀工利落。極富張力的蟠龍，表面施滿金漆，畢現(xiàn)皇家雍容之美。

石窟環(huán)境圈 北京大學藝術學院教授李凇曾提出一個有趣的概念：“石窟環(huán)境圈”。在陜西周圍，大同云岡石窟、太原天龍山石窟、洛陽龍門石窟、廣元千佛崖、天水麥積山石窟等，構成了石窟環(huán)境圈的各個鏈節(jié)。它們先于陜西石窟而生，對后者不斷產(chǎn)生影響，促進了陜西石窟的發(fā)展。

圖為盛唐時期的千佛洞，造像、題記琳瑯滿目，引人入勝。攝影／李文博

“閩南紅”照耀泉州城 泉州老城的傳統(tǒng)建筑，墻是紅磚，頂是紅瓦。在閩南人心目中，紅色代表喜慶、吉祥，可以趨吉避兇。而在紅色調(diào)的古城核心保護區(qū)中，開元寺的一對唐宋石塔——鎮(zhèn)國塔、仁壽塔（合稱東西塔），依舊是“第一高”。它們也是中國現(xiàn)存最高的一對石塔，塔身布滿天王、金剛等佛教浮雕像，每塔有80尊，其中包括取材自印度民間神話的佛傳圖，僅僅兩座塔，就傳遞出泉州開放包容的文化氛圍。 攝影／趙嘯飛

內(nèi)外皆是風景 符望閣頂層空間開闊，瑰麗華美的屋頂下方，目之所及，室內(nèi)陳設僅有居于當中的寶座、書案、屏風、地平一套，繁簡對撞，極具視覺沖擊力。

石窟史上的明珠 圖為陜西富縣石泓寺石窟的主窟，雕鑿于宋金時代，供奉主尊釋迦牟尼佛，迦葉、阿難二弟子以及文殊、普賢二菩薩分侍左右?？邇?nèi)數(shù)根方形塔柱直接窟頂，四面及四壁皆雕刻有造像，總計3000余尊。陜北地區(qū)石窟開鑿在宋金達到鼎盛，為這一時期的中國石窟史，增添了幾顆璀璨的明珠，石泓寺石窟即為其一。

天然“碑林” 陜西石窟，多以造像為最大看點，但榆林紅石峽石窟的造像已然無存，反以山崖上的石刻文字最為出名。自明朝以來，榆林的軍政大員、文人、游客陸續(xù)在這里留下了大量題刻，它們高低錯落、新舊交疊，兼具歷史與藝術價值，如同一處天然的“碑林”。經(jīng)過幾百年來的風雨剝蝕，更顯豪宕雄奇。

泉州灣海岸寶蓋山山巔的萬壽塔（攝影／葉曉峰），建于海外貿(mào)易興盛的南宋紹興年間，是商船抵達泉州港時的航標塔。

玉雕、木雕（圖5）

戰(zhàn)爭與和平 紅石峽的石刻文字，就像一本巨大的史書，記載了榆林歷史上的戰(zhàn)爭與和平。比如上圖中的“華夷天塹”，刻于漢蒙頻繁交戰(zhàn)的明朝；

佛教大廟里的印度石刻 始建于唐朝的開元寺不僅是佛教寺廟，還保存著多種宗教遺跡。上圖是大殿后回廊上的印度教石柱，其上所刻是十臂人獅。人獅是印度教神祇毗濕奴的化形，他將抓來的兇魔放在膝蓋上，其中兩臂用來掰裂兇魔肚皮，其余八臂則拿著法螺、圓盤、仙杖等法寶。 攝影／陳劍

迷失高閣 符望閣一層內(nèi)部，以罩隔分隔成彎曲轉(zhuǎn)折的多個空間，大小不一，彼此連通。有的門扇狀似鏡子，有的入門則直對壁櫥，初入此地者，往往迷失方向，故有“迷樓”之稱。右頁下圖，是清華大學劉暢教授所繪的符望閣下層空間示意圖，從這個角度，更容易看清其迷宮一般的全貌。 供圖／劉暢

鄉(xiāng)恩難忘 對祖籍故鄉(xiāng)的重視，是宗族文化的一抹底色。在丁氏宗祠內(nèi)，可以看到古代阿拉伯人的墓志，在昭示丁氏家族的源頭；也有開枝散葉、遷居國外的族人，回鄉(xiāng)謁祖留下的紀念。 攝影／一介

唐 立菩薩像殘軀 這件菩薩像出土于唐大明宮遺址附近，現(xiàn)藏于西安碑林博物館。菩薩頭、小腿、雙臂雖已殘缺，但仍透露出人體的婀娜優(yōu)美，富有“殘缺美”，即是表現(xiàn)“形體美”的長安模式的新樣菩薩像。 攝影／動脈影

圖中的“還我河山”，刻于抗日戰(zhàn)爭時期，是抗日名將馬占山的手筆。而除了這些戰(zhàn)爭主題的石刻，這里也有一些題詠山水風光的文字，如“山水清音”“天成雄秀”，它們則出現(xiàn)在相對和平安寧的清朝。

中西混搭看老街 中山路與東、西街交叉口，民國時期建成的鐘樓高高聳立。歐洲風格的鐘樓、南洋風格的騎樓，與不遠處古色古香的西街，形成了微妙的混搭。歷史在泉州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供圖／圖蟲創(chuàng)意

皇帝的13張床 乾隆時期，符望閣內(nèi)置13張床，包括5張可移動的羅漢床，7張帶靠背、設幔帳的寶座床，以及1張不可移動并設置幔帳的寢床。它們并非供夜間睡臥之用，而只是一種供皇帝短暫休憩的簡易坐具。

泉州伊斯蘭教墓葬石刻分布示意圖

圖為其中保存較好的一處石窟，從窟頂?shù)凝堷P、八卦等紋樣來看，可能是一處道教石窟。

舊顏新貌，渾然一體 重建的泉州古城朝天門傲然佇立，歇山頂顯得頗為雄偉。周圍依舊是傳統(tǒng)的閩南紅房屋，高樓式的建筑卻透出一種嶄新、朝氣的面貌。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就這么和諧共存，渾然一體。 攝影／舊顏新貌，渾然一體 重建的泉州古城朝天門傲然佇立，歇山頂顯得頗為雄偉。周圍依舊是傳統(tǒng)的閩南紅房屋，高樓式的建筑卻透出一種嶄新、朝氣的面貌。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就這么和諧共存，渾然一體。 攝影／陳劍

“秀”出江南頂尖工藝 乾隆年間的兩淮鹽政李質(zhì)穎，為報答皇家“豢養(yǎng)望成”的“榮恩”，承辦了符望閣等處的內(nèi)檐裝修。圖樣是宮里設計好的，物料、工匠則由李質(zhì)穎在江南采辦，取當?shù)刂窠z鑲嵌（圖1）、百寶嵌（圖2）、琺瑯（圖3）、鏨銅鎏金（圖4）、玉雕、木雕（圖5）、漆雕、雙面繡等技藝的最高水準，將最終成品裝船運送進京。符望閣可謂是清代江南頂尖匠人的“秀場”。圖1

俯視眾生的菩薩 圖為大佛洞內(nèi)的左脅侍菩薩，其身高約17.5米，近似于圓雕。菩薩頭略低垂，雙目俯視，面容豐滿，與北周、初唐一脈相承。但是頭部微微右偏，胯部向主佛一側扭動，與其旁邊小龕內(nèi)的菩薩像體態(tài)相仿，可見也有后世盛唐“扭腰送胯”之風。

泉州市舶司遺址所在地。泉州市舶司設立于北宋元祐二年（1087年），標志著泉州正式成為開放的國家對外貿(mào)易口岸，極大地推動了泉州對外貿(mào)易的發(fā)展速度。攝影／趙嘯飛

圖為一位丁氏族人墓，雕刻著基督教天使像的墓碑，與伊斯蘭教墓蓋石，混搭而并存（攝影／一介）。

來自長安的面孔 彬州大佛寺石窟因一尊高達20米的坐佛而得名。大佛端居石窟群中心，是全寺體量最大的造像，其左肩處的題記告訴了我們它雕刻完成的時代：唐初貞觀二年。大佛頭部比例碩大，面相方圓，豐滿圓實，雖經(jīng)后世改塑，但依舊可以體現(xiàn)初唐之風。初唐時，長安佛教藝術兼容并蓄，吸收了部分西域樣式、印度風尚、本土漢化等，逐漸形成自己的風格，這尊大佛便是時代特色的反映。

歷史的復雜性 鎮(zhèn)北臺，距離紅石峽僅約1千米，是長城沿線現(xiàn)存最大的要塞之一，號稱“萬里長城第一臺”。臺高4層，各層四面均圍以女墻及垛口，規(guī)制嚴整，似乎正在嚴陣以待草原上的來犯之敵。鎮(zhèn)北臺建于明朝后期，它和紅石峽的石刻一樣，反映了明朝和蒙古之間的激烈交鋒，以及榆林作為邊塞重鎮(zhèn)的軍事地位。但緊依臺北下方，還建有一座小磚城，名為“款貢城”，是當年明蒙雙方舉行貿(mào)易、獻貢之所。這說明，明蒙之間并非只有你死我活的對立，而是戰(zhàn)和交替、搶掠與貿(mào)易并行。居高臨下的鎮(zhèn)北臺，也起到了保護貿(mào)易的作用。真實的歷史，常常比我們想象的更復雜。 攝影／楊東

圖即是該遺址的航拍圖（攝影／趙嘯飛）。隨著外國客商不斷到來，泉州城幾次擴城，德濟門即是泉州古城最后拓展的南界。

百寶嵌（圖2）

另一個祖先 上圖是丁氏宗祠內(nèi)鐫刻的一方題詞，開頭四字“洛水宗風”，寓意家族歷史源出洛陽。而這與丁氏阿拉伯后裔的身份截然矛盾。歷史上，面對社會上對色目人的歧視壓迫，丁氏不得已扳附北宋文人丁度為祖先，以掩蓋自己的身份。 攝影／一介

圖為大佛背屏上的伎樂飛天。

鏨銅鎏金（圖4）

阿拉伯人遍泉州 宋元時期，西亞阿拉伯人沿著海上絲綢之路來到泉州，如縷不絕，或經(jīng)商、或傳教。死后又安葬于中國的阿拉伯人，也不在少數(shù)，泉州城內(nèi)外遍布阿拉伯人墓葬。其中，最為有名的當屬與丁氏墓群相鄰的靈山圣墓，如上圖示，相傳這是圣門弟子的墓葬（攝影／榮開遠）。

山因藥王名 藥王山位于唐代醫(yī)藥學家孫思邈的故鄉(xiāng)，孫思邈晚年隱居于此，著書立說。后人尊稱孫思邈為藥王，并將其奉為道教神。圖為北宋耀州窯青釉藥王像（攝影／高欣）。每年農(nóng)歷二月，藥王山都會舉行廟會，紀念孫思邈，可見當?shù)厝说某缇粗椤?/p>

一谷，兩山，三教 紅石峽，以峽谷兩側的紅色山崖得名。兩山雄峙，榆溪河穿峽而過，自古就是一處塞上名勝。下圖為紅石峽全景，據(jù)史料記載，這里在宋代就曾建有名剎。而自明中期以來，隨著榆林軍事地位和軍民人口的上升，山崖上開始大量開鑿石窟，供奉的對象涵蓋了儒、釋、道三教。

圖即是其中的兩個記錄（攝影／陳劍），由此可看到官員冬夏兩季祈風，并向海神通遠王禱告等歷史細節(jié)，參與官員也包括了地方官、南外宗正司的趙氏皇族和市舶司官員等幾方勢力。

周圍的朱紅色門窗皆可隨意開啟。煦日和風時，皇帝坐于其間，開窗瞭望，南邊高居疊石峭壁之上的重檐碧螺亭盡收眼中。今人只需遙想此景，大概便會對乾隆帝在建筑空間審美上的把控，生出幾分感慨。

圖為清凈寺奉天壇，即禮拜大殿，其原有的巨大圓頂，毀于萬歷年間的地震，現(xiàn)僅存石柱、四壁（攝影／李瓊）。

為出海商船祈風 圖是泉州下轄南安市境內(nèi)的九日山（攝影／趙嘯飛），相傳晉代中原移民九月九日在此登高望遠，故名。山上各處分布著摩崖石刻，其中一部分記載了宋時在泉官員為海外貿(mào)易商舶舉行祈風儀式的事情。

中外雜糅 紅磚赤瓦，就建筑風格而言，丁氏宗祠與閩南古厝毫無二致。但是其回字形的整體布局，卻別有意味。它和祠堂內(nèi)的阿拉伯文圖案，昭示了丁氏家族另外一重身份——阿拉伯人后裔。只是時至今日，族人信仰駁雜，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兼而有之——宗祠之側，即建有阿拉伯式的清真寺（上圖，繪畫／泓伊）。

圖為足踏蓮花的地藏菩薩像，雕刻于宋代。

海岸線與航標塔 泉州擁有狹長的海岸線，盛產(chǎn)天然良港。圖即是石獅市觀音山的海岸（攝影／陳劍）。觀音山是一個小山包，三面環(huán)海，海天一色，景致頗為壯闊。它還是一處天然的避風港，常有三三兩兩漁船停靠在海灣之內(nèi)。

琺瑯（圖3）

兼有回漢 阿拉伯人后裔的身份，對于今天的丁氏族人來說，與信仰無關，而更多代表祖先的歷史。出于對祖先以及祖先所信奉的伊斯蘭教的尊重，丁氏族人在祭祖時，不用豬肉，并且特意頭戴回回帽。這種現(xiàn)象，在全國幾乎是獨一無二。如上圖與下圖所示。攝影／洪桂生

三世時空 鐘山石窟主窟的營造是個奇跡，兩百多平方米的空間，由整塊頑石掏鑿而成，所有造像都是就地雕刻，與石窟渾然一體，刻畫出大小佛像多達萬尊，人稱“萬佛巖”。八根通頂連體的石柱，托住巖頂，并巧妙地將佛壇劃分為三部分，仿佛構建了三個房間，有人認為這分別呈現(xiàn)出釋迦牟尼過去、現(xiàn)世、未來的三世時空，佛祖成佛后的不同境界，躍然眼前，這樣的布局極為罕見。

圖是雕刻在草庵崖壁上的摩尼光佛造像，是世界僅存的摩尼教教主石刻造像。石像體態(tài)莊嚴、飽滿，似佛教菩薩般結跏趺坐，但又留有長發(fā)，其頜下兩縷長須下垂，如道士一般。18條毫紋光飾從石像向周圍發(fā)散，張揚著對光明的崇拜。攝影／施清涼

古城古寺 伊斯蘭教通過海上絲綢之路傳入中國，在廣州、泉州、揚州、杭州等地留下了四大清真古寺，其中最為著名的當屬泉州清凈寺——中國現(xiàn)存最早、獨具阿拉伯風格的清真寺。圖為用輝綠巖條石和花崗巖砌筑的門樓，圓形穹頂，是典型的阿拉伯風格（供圖／TPG）。

圖為藥王山摩崖造像中的唐代觀音菩薩像，姿態(tài)婀娜，體現(xiàn)出當?shù)毓そ掣叱脑煜窦妓嚕〝z影／陳杰）。

地圖為鐘山石窟地理位置示意，石窟西南與古安定堡相伴，仿佛在護佑眾生的平安。

靈驗“摸摸爺” 用藥王山特殊的磬玉石雕刻出的佛像，烏黑如墨。而最為黑亮光滑的當屬被稱為“摸摸爺”的金代思惟菩薩像。人們相信，只要摸過菩薩像的相應部分，就能解除身體病痛，重獲健康。上圖即為“摸摸爺”。 攝影／陳杰

觀音立像，位于崖面中段中部，為盛唐時期作品。

莊嚴與自在 鐘山石窟主窟極具設計感，造像處處以高低錯落、大小不同的造型，營造出鮮明的藝術反差。雕像位置經(jīng)過精心安排，無論從石窟的任何視角望去，都能欣賞到美妙的構圖。右圖可見現(xiàn)世佛前的菩薩坐像，其背后為過去世佛與過去世弟子迦葉。佛像面部輪廓安詳而優(yōu)美、莊嚴肅穆。

南邊的天一門

御碑亭

菩薩立像，位于崖面東端中部，身高1.8米，應為隋末唐初作品

手結清涼印的未來世 蓮花盛放、功德圓滿

圖為《欽定河源紀略·阿勒坦郭勒重源圖》（供圖／成一農(nóng)），詳細描繪了河源地區(qū)的山川地理形勢，其中噶達素齊老山歷歷在目。乾隆君臣通過編纂圖書和繪制地圖，將西域與中原“大一統(tǒng)”觀念的認同深深刻印在了清人心中。

欽安殿位于御花園內(nèi)（見下圖 供圖／趙廣超），坐落在漢白玉石單層須彌座上，殿前月臺前出丹陛，浮雕游龍六條（見本圖，攝影／柳葉氘），與南邊的天一門（見下圖，供圖／視覺中國）共應“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說。

黃河之水從哪來？ 古人認為，確定河源即可辨明水脈、了解黃河水性，為治理黃河提供借鑒；同時河源也與國家大一統(tǒng)相關，是疆域擴展、仁威遠布、天下歸心的標志與象征。 中國古代對于黃河河源的關注、討論、探查持續(xù)不斷，對于河源形成了一些不同的認知，大致可分為禹貢、漢書、唐代初探、元史和清初測繪五個體系。從宋代至清代留下的古地圖，展示了古人對黃河源的想象與理解。

宗祠即歷史 丁氏宗祠坐落于泉州晉江市陳埭鎮(zhèn)。在這片宗族文化遺存濃郁的閩南地區(qū)，宗祠幾乎隨處可見。乍看之下，丁氏宗祠并無特別之處，但是走進大門，內(nèi)里別有玄機。丁氏家族數(shù)百年歷史，在宗祠里纖毫畢現(xiàn)。 攝影／施清涼

老君像與博山爐 圖為藥王山《張亂國造像碑》的正面局部，雕刻于北魏宣武帝延昌三年（514年），是道教造像碑。該碑刊刻細膩，刀工成熟。龕中身穿交領道袍、束腰帶、戴道冠者為太上老君。龕下則浮雕了一對獅子，托舉著博山爐，是典型的道教場景。

小檔案·馮小憐 原為高緯的皇后穆邪利身邊的侍女，能彈琵琶，善歌舞。被穆邪利獻給高緯，封淑妃，深受寵幸，并被立為左皇后。577年，北齊滅亡，馮小憐被北周武帝賜給代王宇文達。代王被殺后，馮小憐又被賜給大將軍李詢。最終因為曾迫害過李詢之妹（代王妃）而被迫自殺。

阿彌達勘察黃河源路線示意圖

圖為丁氏宗祠正殿匾額下的裝飾，是一只以阿拉伯文拼成的吉祥鳥，一般釋為“祈求真主賜予吉祥與安寧”。

西方三圣之觀音菩薩立像，位于倚坐彌勒像西側，展現(xiàn)了盛唐風格。

吐火神通 據(jù)說，厭火獸即為傳說中的厭火國民，也叫厭光民，自帶食火、噴火的超能力。清代類書《古今圖書集成》中，畫出其形象：身體黝黑，半如人類，半似猿猴。這樣的厭火獸，有人猜想是來自西域、擅長吐火表演的魔術師，畢竟能吐火、御火的雜技演員，現(xiàn)代也很常見。

南宋時泉州地區(qū)重要橋梁分布略圖

碑左 線刻6位供養(yǎng)人

圖中弟子迦葉頗顯老成，與美麗的脅侍菩薩并立，似在交流佛法。

福州市博物館展出的這件孔雀藍釉瓶，是蓮花峰東寶山劉華墓出土的三件陶瓶之一的復制品，原物與福建博物院收藏的那件一樣，被存于庫房，秘不示人。它們都是遠道而來的波斯遺物，曾作為長明燈，陪伴劉華度過了一千年的時光。 攝影/西西

噴火作殃 歷史上還流傳著厭火獸的另一個名字——“禍斗”，正如這略顯不祥的名字一樣，這種怪獸所到之處，皆會發(fā)生火災，燒毀屋舍，或許表達的是古人對于火災的恐懼。厭火獸除了被想象成會噴火的犬形妖獸之外，大多貌如猿猴，口吐分叉的火焰，隨處釀出火患， 繪畫／六隱

橋墩的縫隙內(nèi)填滿了牡蠣，一個個粘在一起，部分專家認為，這可起到粘合石塊、加固橋墩的作用。 供圖／圖蟲創(chuàng)意

釋迦牟尼結跏趺坐像，位于崖面中段中下部，為唐初作品。

弟子的年紀 主窟佛壇在藻井處燈光的照射下，宛如一座舞臺，弟子菩薩們眾星捧月般簇擁著佛祖。他們表情豐富，形象充滿人情味兒，恰似人間世界的映像。巧妙的是，三世佛祖的旁邊，均有阿難、迦葉二位弟子侍立，又分別呈現(xiàn)青年、中年、老年的三世弟子的樣貌，表現(xiàn)手法空前絕后。圖即為中年阿難。

西漢 玻璃杯 廣西壯族自治區(qū)博物館 藏 特色照攝影參數(shù) 光圈：F/10 快門：1/20秒 ISO：2500

圖是廊屋中段的壁龕，供奉著觀音像，龕額刻有“觀自在”三字，可謂是閩南人虔誠信仰的絕佳體現(xiàn)。攝影／陳劍

佛道肩并肩 北朝時期，關中地區(qū)成為民族遷徙與融合的核心區(qū)域，文化多元，佛教和道教都得到了較好的發(fā)展。在藥王山地區(qū)，就曾發(fā)現(xiàn)過一批融合了佛、道雙重信仰的北朝造像碑。圖為《魏文朗造像碑》的碑陽拓片，龕中左側戴冠者為道教天尊，右側施無畏印者為佛陀釋迦牟尼。兩神并坐，共同庇護像主一家。

最美石殿 鐘山石窟的3號窟內(nèi)，布滿密無間隙的神佛、栩栩如生的弟子、生動活潑的騎獸，頂天立地的石柱，被自然分隔出大小佛龕，妝彩泥金、形態(tài)多姿、錯落有致。

“標準相”攝影參數(shù) 光圈：F/10 快門：1/20秒 ISO：2500 圖1-3是從幾個不同角度拍攝的玻璃杯。經(jīng)過對比可以看出，上圖不僅畫面簡潔，顏色和諧，更有非常突出的氛圍感。 正常俯拍，露出白色展臺，畫面比較平淡。

木石混合造廊橋 泉州的橋風情多樣，如圖木石混合的東關橋。這座清朝時重修的古橋，依舊保留著南宋初建時的特點：船形橋墩以上全用木材建造，橋上有長廊屋，以供行人休息和避雨。

圓雕釋迦牟尼佛坐像，位于崖面西端，身高2.18米，雕刻時代有爭議，可能為明代。

流年問佛 時間流逝，萬佛巖卻與百姓更加息息相通。據(jù)說，當?shù)匦疟娪邢颉扒Х稹眴柫髂甑牧曀祝荷蠄D為3號窟前壁的千佛，人們可隨機選取一尊作為起點，再按出生月份、日期依次點數(shù)，數(shù)到生日，再根據(jù)佛的面相推測吉兇。凝聚著石工匠心的萬千神佛，被雕刻得何其生動，由此可見一斑。

一部濃縮的治黃史 “有清首重治河”。朝廷為確保黃河安穩(wěn)，投入了巨大的人力財力。上圖為河南省武陟縣的嘉應觀，始建于1723年，是黃河流域修建的最大的一座河神廟（供圖／視覺中國）。嘉應觀布局非常規(guī)整，山門、御碑亭、前殿、中大殿、禹王殿全部建在中軸線上，重要建筑御碑亭為傘形圓頂，上覆黃色琉璃瓦，遠看酷似大清皇冠。超高的規(guī)制和用料，充分說明了皇帝對治理黃河的重視。

與展臺完全平行的視角，主體突出，但背景板顏色令畫面略顯雜亂。

巨石鋪就安平橋 夕陽西下，始建于南宋的安平橋也仿佛染上了薄薄的金色。這是中國現(xiàn)存最長的跨海梁式石橋，是泉州與我國南部沿海地區(qū)的陸運節(jié)點。由圖可看到，其橋面由5到8條巨型石板鋪架，石板長5米至11米，重量從4到25噸不等，極大增強了石橋的承受力和抗沖擊力。 供圖／視覺中國

碑右 線刻5位供養(yǎng)人

軍人的心愿 鐘山石窟不僅造像精美，洞窟的體量在陜北石窟中也數(shù)一數(shù)二，這樣的精品石窟，非一般民間財力、物力所能為。鐘山石窟的“留言板”上，留下了許多駐軍官兵捐資或“眾籌”造窟的記錄。圖為窟門東側石柱上的造像和題記，佛龕下方布滿發(fā)愿文，甚至佛龕本身也是后來在詩文題記上雕刻而成（攝影／花蝕）。

將西域與中原連為一體 圖為繪制于乾隆五十年的《河源圖》，反映了乾隆君臣重構黃河源的成果。在《河源圖》中，皇帝肯定了黃河“重源伏流”說，認為黃河源出昆侖山。

蹲下后的視角，透明亞克力占據(jù)了畫面的絕大部分，不夠簡潔。

洛陽江上的“月光菩薩” 夜色籠罩下，始建于北宋的洛陽橋跨江而立。月光菩薩像低眉垂目，慈悲地俯視著眾生，其像旁的“己亥歲造”四個字，清楚地表明橋和兩側之塔的建成時間是1059年。洛陽橋位于洛陽江入?？谔?，是我國現(xiàn)存年代最早的跨海梁式大石橋。 攝影／葉曉峰

摩崖造佛像 藥王山位于陜西省銅川市耀州區(qū)東1.5公里處。在山北峰上，保留著從北朝到明代的一批佛教摩崖造像。圖為藥王山摩崖造像中年代最早、體積最大也最為精美的倚坐彌勒菩薩像，雕刻時間為北周到隋代。

圖為石柱龕中的自在觀音像，這種坐姿瀟灑的觀音，是宋代的流行款，在主窟中大量出現(xiàn)。攝影／花蝕

大克鼎 光緒年間出土于陜西扶風。內(nèi)壁鑄銘文290字，作器者名為“克”，是管理周王飲食的官員。銘文內(nèi)容一是克對其祖師華父的稱頌，二是記載了周王冊命克的儀式以及賞賜的內(nèi)容。這些是研究西周社會政治、經(jīng)濟的重要資料，也是西周書法藝術中的皇皇巨篇。

鐘樓

尊佛淵源久 藥王山位于關中平原，文化交流頻繁，深受佛教文化的浸染。北朝時，在統(tǒng)治者的宣揚下，渴望逃避現(xiàn)實苦難的百姓，紛紛信奉佛教，并利用藥王山的石材，制作了大量佛教藝術品。圖為雕刻于北朝晚期的石塔及其局部，由整塊磬玉青石雕成，上有造像404尊（攝影／劉拓）。

腳踏蓮花的過去世 初成正果、達到大覺

毛公鼎 道光年間出土于陜西岐山。后為收藏家陳介祺所得，幾經(jīng)易手，1946年入藏于南京博物院前身中央博物院，1948年南遷至臺北。毛公鼎銘文近500字，是現(xiàn)存青銅器銘文最長的一篇。內(nèi)容為周宣王請叔父毛公治理政務而頒贈命服厚賜。銘文筆法圓潤精嚴，線條渾凝樸拙。

圖為現(xiàn)藏于中國國家博物館的《黃河筑堤圖冊頁》，萬千河工一起拉纖，拼命地去合龍黃河決口。治理黃河已不僅是一項民生工程，更成為了清朝合法性的象征。

辟邪止煞“石將軍” 上圖中，洛陽橋的兩個亭子內(nèi)分別站著一位武士樣貌的石敢當，戴盔披甲，十分威武。他們被稱作“石將軍”。在古代中國的交通要道邊上，常有“石將軍”佇立，用來鎮(zhèn)風水，辟邪止煞。

佛像威嚴，菩薩含笑 圖為慈善寺石窟9號龕，位于南崖崖面上層，是諸龕中位置最高的一個，開鑿于武周時期。主佛高肉髻，威嚴渾重，塑造出無上權威的帝王形象。左脅侍菩薩面相豐滿，眉弓圓滑，閉嘴微笑。無論是佛像還是菩薩，五官刻畫都十分成熟，具有極強的感染力。

河漲河落維系社稷 圖為徐揚繪制的《乾隆南巡圖》第四卷，皇帝親臨清江浦巡視黃淮河工。乾隆皇帝六下江南，五次去視察黃河水患。黃河的安瀾，時刻在皇帝心上。

陜北另有與其背景、風格酷似的石泓寺石窟，圖可見此窟造像中的軍士形象，枷鎖刀劍以及發(fā)愿文。一座石窟寫不盡邊塞軍人的心聲。

大盂鼎 道光年間出土于陜西眉縣。鼎內(nèi)鑄有長篇銘文，記載了周康王二十三年冊命貴族盂之事，長達291字。周康王追述文王、武王的立國經(jīng)驗，以及商人因沉湎于酒而亡國的教訓。這與傳世文獻《尚書·酒誥》相吻合，價值珍貴。就書法而言，整體布局規(guī)整，書風凝重。

書風照人 風動碑至今仍豎立在正定城中，高近6米。但歷經(jīng)千年，碑刻多有磨損，1953年，為保護碑刻，加修了碑亭，將其密實地包裹起來。

乾隆皇帝晚年以“十全老人”自詡，乾隆君臣通過重構黃河源，將遙遠的新疆、青海的星宿海（上圖，供圖／圖蟲創(chuàng)意）和中原連為一體，生動地詮釋了“十全武功”的內(nèi)涵。

風動碑地理位置圖

圖為藥王山太玄洞的外景。太玄洞又稱北洞，保留有金、元、明、清時代為祭祀藥王而設的廟宇和古建。

舟形橋墩的秘密 從上圖可看到，洛陽橋的一側，均勻分布著舟形船墩，兩頭尖尖的造型，可分開水勢，有效減小水流對橋墩的沖擊。由于退潮比漲潮沖擊力大，而西側主要是退潮時受力，所以舟形橋墩僅在這一側使用。

內(nèi)有暗層 符望閣外觀兩層，內(nèi)里實為三層，中間設暗層。作為故宮寧壽宮花園中最高大的建筑，登臨其上，可一覽紫禁城內(nèi)外的風光。攝影／李少白

風化之下 鐘山石窟除3號窟保存較好，其他窟多漫漶嚴重。圖為1號窟造像，山體內(nèi)通風不暢，水氣濕重，都會造成嚴重腐蝕。反觀3號窟，為佛像妝飾重彩，也是一種防止風化的智慧。 攝影／劉拓

山川之匯 青山坐如“鐘”，前繞秀延河，山川靈氣自然凝結。從上圖可見鐘山石窟的地理環(huán)境，以及由低向高的縱軸布局，三官樓、萬佛塔等建筑歷歷在目，鐘山石窟的“大雄寶殿”——3號窟即在三官樓后方。

串聯(lián)新疆與舊土 圖為徐揚繪制的《平定西域獻俘圖》一角，記錄了平定準噶爾和大小和卓叛亂勝利后，在北京獻俘的場景，堪稱康乾盛世最生動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