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萊甫相河谷
塔吉克人 的生存福地

生產(chǎn)酥油和
酸奶的過程
全靠手工
在塔吉克人居住的牧場，婦女是家庭的主要勞動力，她們平日不僅要伺候老人和孩子，還要放牧、擠奶。尤其是擠奶和做酥油，更是一項耗費體力的工作。她們首先要把擠好的奶放進鍋里加熱，然后再倒進木桶里，用棍子不停地攪拌，以使酥油和酸奶從牛奶和羊奶中分離出來。

1996年，我第一次久駐帕米爾高原，時間長達7個月。在這里，我跟與我同齡的塔吉克人達吾提·吾守爾成為兄弟，他向我描述，他家的羊群在每年的夏牧與秋歸都會沿著札萊甫相河走15天，這是我第一次聽說札萊甫相河。這個信息和它所蘊含的恢弘情景，讓我在此后近20年的時間里不斷前往帕米爾高原，探尋札萊甫相河谷，探訪河谷里的塔吉克人最為艱難、也是最為簡單的生活。

哪段才是真正的札萊甫相河谷？

問帕米爾山地的柯爾克孜人或帕米爾山地之下的維吾爾人，知道札萊甫相河的人非常有限，他們只知道葉爾羌河。實際上，葉爾羌河與札萊甫相河是同一條河流，擁有相同的河源，流經(jīng)的地域與線路相同，所不同的是，柯爾克孜人與維吾爾人將塔里木河上游整個近1000公里的流域都稱作葉爾羌河，而塔吉克人把同一條河分作了3段：他們把發(fā)源于喀喇昆侖山的克勒青河當作上游；把葉爾羌河當作下游；而流經(jīng)塔吉克人居住區(qū)域的一段，稱作札萊甫相河。但是，塔吉克人關(guān)于上、中、下游準確的分界線在哪里呢？究竟哪里才是札萊甫相河最準確的節(jié)點？札萊甫相河之于塔吉克人，又有哪些不為外人所知的隱秘與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