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山東省青州市一所學校的工地上，驚現(xiàn)二十世紀最激動人心的考古發(fā)掘之一——青州龍興寺窖藏造像?？脊艑W者認為，這批造像內(nèi)容、造型等方面有明顯的地域特色，應被劃為一個獨立的造像類型——青州風格。佛經(jīng)記載，釋迦牟尼曾在菩提樹下思索，最終大徹大悟，體態(tài)呈思惟之相的“思惟菩薩像”表現(xiàn)的就是這段故事。剛出土時，這尊造像頭部缺失，工作人員一年后才在庫房中找到了它。經(jīng)過清理，殘留的貼金彩繪熠熠生輝，菩薩臉上的微笑神秘而純真，仿佛在冥想中悟出了佛的真諦。

藏族攝影師扎西羅丹回到家鄉(xiāng)碩都崗河畔，用心回憶著童年，回味著他離開家鄉(xiāng)后二十年間所發(fā)生的細微變化，他發(fā)現(xiàn)，他的故鄉(xiāng)是如此豐富——盡管時代發(fā)生了巨變，但鄉(xiāng)親們純樸的民風，他們對生活的向往，以及對神靈和大自然的敬畏之心，都沒有改變。

早上5點左右，天還是黎明前的幽藍色，我和搭檔攝影師已經(jīng)在費瓦湖畔等候拍攝安納布爾納峰。從湖畔這邊到對岸不過百米，溫軟如綠綢的湖水在寒冬的空氣里蒸騰起半米多高的輕霧，氤氳中彌漫著南亞高地山林的清澄氣息。白雪覆蓋的安納布爾納峰褶皺起伏的巖面是如此清晰。

緬甸紅寶石大部分具有明顯的色帶，外帶呈透明的紅色，中心為紫黑色的核，這個紫黑色的核經(jīng)過加熱處理后能夠完全消失。在珠寶界，加熱和沒加熱的紅寶石價格差距巨大，未加熱的高品質(zhì)天然紅寶石比同樣外觀的加熱紅寶石貴出10倍甚至更多。緬甸紅寶石一直是僅次于鉆石的寶石，當?shù)厝艘灿邪阉Q作“紅砂”的，其實在珠寶專家看來，“紅砂”應該是指那些體積非常小而無法作為寶石使用的。

碧波浩渺，四蕩連湖 蓮泗蕩位于浙江省嘉興市北郊，西臨京杭古運河浙江入口，是一個方圓3.2公里的湖泊。蓮泗蕩原名“連四蕩”，意為“四個湖泊連接在一起”。史料記載：“（王江涇）鎮(zhèn)東南五六里，南西約十里，南北約二里，巨浸聯(lián)屬，俗因號連三連四蕩?！鼻迥┲撩駠暇W(wǎng)船會盛況空前，蓮泗蕩名聲顯赫。今日，不少船民一改往日腳踏、手搖的絲網(wǎng)船，改乘機動帆船赴會。

晉美王子的全名是格瓊·晉美·森吉·帕爾巴·比斯塔，格瓊是藏語“王子”的稱號，晉美·森吉·帕爾巴是他真正的藏族名字，比斯塔則是從梵化的尼泊爾文化中獲取的種姓等級，相當于印度教種姓中國王和武士階層所屬的剎帝利。

川北大木偶的偶身近似真人，表演者借助腰間系著的布袋子，把一根五尺長的直杖插在布袋中作支撐點，雙手去操縱木偶完成各種動作。大木偶屬于秧苗戲，但與川劇技藝的表現(xiàn)手法大體相同，也有變臉與吐火的絕技。

在德陽，市區(qū)東西中軸線上的彩虹橋頭成了市民與海鷗同樂的好地方。

馬爾代夫為什么能被公認為“天堂”？ 每個人都有關(guān)于“天堂”的想象，所以那些被一部分人認為是“天堂”的地方，總是被另一部分人否定，除了馬爾代夫，它是毫無爭議、世人公認的“天堂”。馬爾代夫具備了“天堂”的所有元素：碧海、藍天、潔白的沙灘、碧綠的樹木、豐饒的物產(chǎn)、多樣化的生物、溫暖的四季。我們從馬爾代夫眾多迷人的場景中，截取下這一片段，這是馬爾代夫最為常見、因而也最具代表性的畫面：寧靜、祥和、純凈、原真，呈現(xiàn)了某種永恒的意味，而這，正是人們對伊甸園的設(shè)想。

海岱古都，歷盡磨難真佛在 古代青州地區(qū)（秦漢至明初）主要包括今山東省中部、東部地區(qū)，因位于泰山和大海之間，又被稱為“海岱地區(qū)”。大約從一千六百年前起，青州一帶就是佛教傳播的重鎮(zhèn)。到南北朝時期，青州已有上千座佛寺，聲名最顯赫的是南陽寺。到北齊時，寺內(nèi)佛殿密集，寶塔聳立。當時的《臨淮王像碑》描述說：“南陽寺者，乃正東之甲寺也?！蹦详査潞髞砀拿埮d寺，到金代因戰(zhàn)火變成廢墟。硝煙散盡后，青州人又在市南郊區(qū)的一處山坳里重建了一座新龍興寺。當千年古剎化為灰燼后，一座仰臥于青州大地上的山體巨佛逐漸露出了神秘面紗：站在駝山望佛臺向東南望去，迷人的釋迦佛正仰望著天空。如將照片逆時針旋轉(zhuǎn)九十度，巨大的佛陀形象看起來更加逼真。

碩都崗河流域位置示意圖

博克拉到迥松150公里的航線，是在安納布爾納和道拉吉里之間的大峽谷中蜿蜒北上。德國制造的多尼爾228型客機只有16個座位，性能穩(wěn)定，是在山地和叢林等極端地形環(huán)境中短途飛行的上選。飛行員熟練地左右回環(huán)著降低高度，穩(wěn)穩(wěn)著陸。幾分鐘后，多尼爾又搭載著新的乘客，一架一架緊貼著山坡飛回博克拉。

孟宿主礦區(qū)的面積約為20平方公里，礦區(qū)范圍內(nèi)居住的人口時多時少，這些人大都從事著寶石開采或加工業(yè)，居住環(huán)境也很差。其中有一些在別人開采過又廢棄的河道里尋找紅寶石的人，基本都是很多人擠在一個帳篷里或住在臨時建筑里。從高處看，那些建筑一個挨著一個，排列得密密麻麻。

蘇浙滬網(wǎng)船會參會漁民分布圖

1975年，前國王晉美·占堆·帕爾巴和王后賽珍·帕爾巴參加尼泊爾比蘭德拉國王的加冕儀式，攝于加德滿都。

觀鳥勝地 每年冬季，從各地來德陽觀鳥的人絡繹不絕，青少年漸已成為觀鳥愛好者的主力軍。

木偶制作 近似真人 川北大木偶曾經(jīng)走村串戶地演出，為百姓帶去快樂，是根植于民間的草根藝術(shù)（本圖）。制作木偶頭像先是通過泥塑制造模型，定型翻模后，化妝師還要根據(jù)不同的人物給木偶上妝，最后才能上臺表演，定型好的木偶?？梢允褂煤芏嗄辏▓D一、圖二）。在南充大木偶劇院的家屬區(qū)里，我們見到了專門從事木偶造型的李發(fā)海老師，李老師收藏了很多他創(chuàng)作的木偶人物。圖中的木偶可以表演轉(zhuǎn)眼珠、翹胡子等動作（圖三）。攝影／劉乾坤

度假村：人與自然的完美結(jié)合 翡翠般的珊瑚礁島嶼是上帝賜給馬爾代夫的天然家園，島上的度假村則是人們精心耕耘的作品，以裝飾這家園。這張照片拍攝自雙魚島上的度假村，位于南馬累環(huán)礁。南馬累環(huán)礁擁有30多個島嶼，云集了各個品牌的度假村，然而陸地總面積僅1.2平方公里，每個島嶼的面積之小，可想而知。這是整個馬爾代夫都面臨的問題，所以大多度假村都與雙魚島類似：一部分房屋掩映于陸上的濃蔭里，一部分以水上屋的形式，延伸至水面上，這不僅擴展了空間，更制造了水、云之間的縹緲感?？梢婑R爾代夫這個“天堂”，一半天成，一半人為。攝影/Richard So

我的表姐新姆在打酥油。我們的許多食物里都拌有酥油，我們往茶里放酥油，我們用酥油拌糌粑，酥油是用牛奶打制而成，因而是牧人們最重要的營養(yǎng)來源。

駝山望佛臺與山體巨佛位置關(guān)系圖

博克拉到迥松150公里的航線，是在安納布爾納和道拉吉里之間的大峽谷中蜿蜒北上。德國制造的多尼爾228型客機只有16個座位，性能穩(wěn)定，是在山地和叢林等極端地形環(huán)境中短途飛行的上選。飛行員熟練地左右回環(huán)著降低高度，穩(wěn)穩(wěn)著陸。幾分鐘后，多尼爾又搭載著新的乘客，一架一架緊貼著山坡飛回博克拉。

經(jīng)過數(shù)十年的開采，孟宿礦山下面早已坑道密布。有些坑道深入地下二三百米，又開始向四周掘進，形成巨大的洞腔，礦工們每天就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采挖和運輸紅寶礦石。因為開采礦石要依靠炸藥爆破，所以礦洞塌方事故經(jīng)常會發(fā)生。

嘉興府（局部）水系圖 據(jù)明萬歷二十四年《秀水縣志》之《本縣地理總圖》重繪 四方船民，共聚浙北 蘇南、浙北一帶多用一種艏艉不足尺寬的柳葉舟，須夫妻協(xié)同作業(yè)，腳蹬手槳并用，被水鄉(xiāng)漁民稱為“絲網(wǎng)船”。清人顧祿《桐橋倚棹錄》稱：“每出操小舟，以絲結(jié)網(wǎng)，截流而漁，俗稱‘絲網(wǎng)船’?！贝窈蜐O民們多乘坐這種網(wǎng)船到劉王廟趕廟會，這種活動因而被叫做“網(wǎng)船會”。蓮泗蕩地處蘇、浙、滬、皖四省市交界地帶，便利的水上交通條件，吸引著四面八方的船民前往湖北岸的劉王廟參加“網(wǎng)船會”活動。下圖來自明萬歷《秀水縣志》，反映了 明代嘉興府北部地區(qū)的水系狀況（繪圖/劉震宇）。

前國王一家的全家福，從左至右：晉美·占堆·帕爾巴國王、賽珍·帕爾巴王后、晉美王子和夫人多杰·央吉。

一只小鳥落在了汽車的倒車鏡上，它或在鏡前觀察，或是繞鏡飛翔，這個極富情趣的畫面被攝影師定格了下來。

圖一

熱帶珊瑚礁群島最好地呈現(xiàn)了天堂的樣子 當人們總是用“香格里拉”描述一處內(nèi)陸深處鮮為人知的秘境時，卻習慣用“天堂”來形容一個海島。這暗示，海島比內(nèi)陸更接近人們對天堂的設(shè)想，尤其是馬爾代夫這種珊瑚礁島國。每個前往馬爾代夫的人，都會在抵達之前，先從空中欣賞馬爾代夫的珊瑚礁盛宴。這些大小不等、形狀各異的珊瑚礁島嶼，疏密有致地灑落在印度洋上，如繁星點綴星空。礁盤上樹木叢生處是島嶼，礁盤外的深藍色即深海，真正的萬丈深淵，但從空中俯瞰下去，這深淵并不可怕，不過平添了寧靜。攝影/James L Stanfield

家鄉(xiāng)的女人們每日還需撿牛糞，在清晨的青稞架前走過的撿牛糞的女人，和我童年時的記憶完全一樣。

失落的宗教圣地 除了龍興寺，青州西南郊的駝山也曾是一處佛教圣地。公元七零二年的文獻記載說：“謹施凈材于駝山寺造石佛像?！笨上?，駝山中的寺廟早已蕩然無存，只留下了六百多尊石窟造像。駝山，因形似駝峰而得名，附近盛產(chǎn)的大青石適合鑿刻石窟、佛像。在駝山山腰，古人修建了一座望佛臺，但后人常常不知其意何為。直到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一位寫生的畫家在這里望見了山對面的那尊“仰面巨佛”。這座依山勢走向而修鑿的佛像長兩千五百余米，佛陀的額、鼻、嘴、頷等部位比例適當，眉、眼、顴骨清晰可辨；隨著視角轉(zhuǎn)換，巨佛的雙唇會呈現(xiàn)或開或閉的奇景。經(jīng)過考證，專家認為：『巨佛是在人面形山體景觀基礎(chǔ)上，經(jīng)人工修鑿而成的文化遺存?！痪薹鸶浇幸蛔?，歷史上曾有多座古寺 。右頁圖為庫房內(nèi)的龍興寺造像，墻邊站立的十余尊為“曹衣出水”式造像。（資料提供/青州市博物館）

博克拉到迥松150公里的航線，是在安納布爾納和道拉吉里之間的大峽谷中蜿蜒北上。德國制造的多尼爾228型客機只有16個座位，性能穩(wěn)定，是在山地和叢林等極端地形環(huán)境中短途飛行的上選。飛行員熟練地左右回環(huán)著降低高度，穩(wěn)穩(wěn)著陸。幾分鐘后，多尼爾又搭載著新的乘客，一架一架緊貼著山坡飛回博克拉。

礦工們在井下礦床開采的礦石，先是被裝在一個個袋子里，通過礦工的手傳遞到井口，再由吊籃和卷揚機輸送到地面，然后被送往礦石場集中堆放，等候進行篩選、分揀。

暮色降臨后，神靈在享用祭品，船民則開始享受生活的快樂。

木斯塘歷史大事記

人鳥同城 德陽的愛鳥者之家設(shè)在鬧市區(qū)的一個餐廳。餐廳后面有個很大的花園，喬木高直、池塘幽深。每天，園中的石槽都會有人換上清水，供鳥兒飲用、洗澡。圖為白腰紋鳥。

圖二

三沙市的自然景觀也堪稱天堂 同樣由珊瑚礁島嶼組成的三沙市，其自然景觀并不輸于馬爾代夫。這一組遙感圖和航拍片，展示了三沙市不同形態(tài)的珊瑚礁：樹木密集得如同森林一樣的綠島、剛長出白色沙洲的灰沙島、擁有口門和潟湖的大環(huán)礁、從同一個珊瑚礁基座上長出來的數(shù)個島嶼……馬爾代夫的珊瑚礁島小巧而繁多，三沙市珊瑚礁島的數(shù)量略少一些，但正如下面這一組照片所呈現(xiàn)的，其造型更為別致。若論海水透明度、生物多樣性，三沙市更不在馬爾代夫之下。然而，因為一些現(xiàn)實原因，二者的現(xiàn)狀相距懸殊。

人性的佛光 龍興寺窖藏出土的北魏造像多為背屏式。所謂背屏式造像，是以石刻背屏的形式反映佛、菩薩身后的身光，形制多為尖拱的桃形。此時，青州地區(qū)的佛像大多面目清瘦、彎眉、丹鳳眼半睜、小嘴上翹、肥大的雙耳下垂，帶有童稚之氣的面部被工匠們刻畫得栩栩如生（上圖）。青州地區(qū)出土過幾尊為數(shù)不多的菩薩單體立像，呈現(xiàn)出極為繁復、細膩和華麗的風格，身上佩戴的華美飾物往往要經(jīng)過彩繪和貼金處理，顯得光彩照人（本圖）。有意思的是，每個看似威嚴的面部，都有一張微笑的面孔，神圣的佛陀、菩薩身上散發(fā)著濃厚的生活氣息。這些閃耀著神秘靈光、受人頂禮膜拜的佛，一個個被注入了人性的光輝。

在朋友肖東的女兒的婚禮上，人們依照傳統(tǒng)，手捧香爐、神酒、背吉祥水迎接新娘。

從赤烈村向南回望，安納布爾納山脈最北端的尼日吉里峰和珠穆朗瑪峰的山形非常相似。金字塔形的峰尖上覆蓋著積雪，下方裸露的鐵灰色巖壁幾乎是直立的。向下望去，喀利根德格河谷中的曲桑村猶如伸入荒漠的一片綠洲，民居像是堆在一起的大小不一的積木，被一塊塊青稞田包圍著。從曲桑村開始，一直到王城洛曼堂，幾乎全部靠徒步。

當?shù)厝税鸭t寶石分為石頭寶、土寶和沙寶，土寶和沙寶可以通過沖洗、分揀等方法得到，而鑲嵌在礦石里的紅寶石，還要經(jīng)過更為細致的切割、打磨等一系列程序才能得到。礦石中的紅寶石，在形狀、大小和成色上都有差別。

網(wǎng)船盛會，流動的江南民俗 網(wǎng)船會是江南水鄉(xiāng)特有的文化景觀，更是一道流動的民俗風景。江浙一帶流傳著一個半虛半實的傳說：元朝末年，江浙一帶蝗災泛濫，將軍劉承忠率軍隊與百姓一起撲滅蝗蟲。后來，劉將軍因勞累過度，溺死蓮泗蕩中。江南百姓對這位將軍感恩戴德，并在蓮泗蕩北岸為他塑像建廟，并尊稱其為“劉王”、“劉猛將”。每年清明、中秋或春節(jié)期間，江南民眾都會自發(fā)前來祭拜，祈求風調(diào)雨順。廟中祭祀結(jié)束后，百姓們還要繼續(xù)在船中進行祭拜。

在王城洛曼堂門口的佛塔前，攝影師張超音（左）和晉美王子合影留念。

骨頂雞

圖三

我的家鄉(xiāng)最大的寺院是松贊林寺。松贊林寺是由五世達賴喇嘛于清康熙十八年即一六七九年創(chuàng)建的，寺院的名字也是五世達賴喇嘛取的。人們的婚喪嫁娶都要請到松贊林寺的喇嘛們來念經(jīng)。

在通往唐革村的公路邊，作者王心陽留下了這張影像。

搬運土寶，是礦區(qū)最累的工作。三四個袋子的石塊加起來動輒百余斤重，半天背下來礦工的腰都直不起來。不過即使這樣，搬運土寶的礦工工資依然很低，一個月最多也只能掙到相當于人民幣幾百塊錢。

下船之后，手持各種祭品的隊伍浩浩蕩蕩，那些虔誠的人們恭恭敬敬地走向劉王廟。上完供品后，人們開始燃燭焚香，劉王廟大殿頓時香霧繚繞。這縷縷青煙，熊熊燭火，承載了江南船民的許多美好心愿。一對高1.5米、重40公斤的巨型紅蠟燭，據(jù)說花費了兩位鄉(xiāng)民700元錢；蠟燭上有一副金色對聯(lián)，大的理想、小的祝福，都寄托在這對紅燭上。

洛曼堂的形狀是一個缺了東北角的長方形，略斜著呈南北走向。圍繞著王城是4米高的夯土城墻，在每個墻角都建有防御性的碉樓，將120多戶人家嚴嚴實實地圍裹在內(nèi)。沿著西邊的城墻，從南到北依次是土欽寺、強巴寺和曲德寺，三座寺廟絳紅色外墻的建筑群落占了半個王城的面積。強巴寺的主殿有17米高，是全城最高的建筑。王宮在強巴寺的東面，從地面到樓頂有14米高，分為5層，外墻是典型的藏式風格，粉刷成白色。缺失的東北角在城墻外，過去這里是一片低矮破舊的泥磚房屋，是社會等級最低的人居住的地方。它們的西邊與城墻之間建有一排大大小小的佛塔，有幾座佛塔基座還保留著可以穿行的門洞。這是洛域的特色，表明過去這里是進入城堡的大門。向南走過這排佛塔，就是城門，這也是進入洛曼堂的唯一通道。繪圖/王雪

火烈鳥

阡陌之間 鼓歌表演 李家班在鄉(xiāng)間的表演一般都是在民居匯總進行的，通常哪戶人家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慶祝時，就會請李家班來表演，相鄰的村民聞訊也會前來圍觀。

改寫世界美術(shù)史的青州雕工 菩薩為佛的脅侍，是佛教造像中不可缺少的部分。與佛像雕刻手法的簡潔、洗練相比，青州地區(qū)的菩薩造像程式更復雜，手法更細膩，細部刻畫極為精美。比如，北齊時期的一尊菩薩雕像，身上裝飾品極為華美：玉米狀的瓔珞（一種用珠玉串成的裝飾品）分兩股下垂，在腹部連于一塊懸掛的玉璧中，然后下垂至腿間再上卷，裙帶則系成蝴蝶結(jié)狀，上面繪有精細的圖案（圖一），手腕上戴有圓鐲（圖二）。在佛教文化中，飛天是一種不受局限的藝術(shù)形象，按職能可分為供養(yǎng)飛天、伎樂飛天。青州龍興寺背屏式造像的頂部，多會刻有一座精致的寶塔，周圍有舒展長袖、翩翩起舞、微笑甜美的飛天，她們多為側(cè)身，姿態(tài)優(yōu)美、表情動人（本圖）。看過龍興寺佛教造像，牛津大學莫頓學院院長羅森女士說：“世界美術(shù)史應該重寫，因為龍興寺佛像完全可以證明，中國的雕塑藝術(shù)比歐洲文藝復興時代的雕塑要早得多?！?/p>

松贊林寺的僧人們正在練習“格冬節(jié)”的“羌姆面具舞”。“格冬節(jié)”是藏區(qū)藏族、藏傳佛教最重要的節(jié)日之一，每當節(jié)日來臨，四里八鄉(xiāng)的藏民都會匯聚寺廟，人神共舞。

木斯塘旅行線路圖

為了防止工人偷藏鉆石，在礦區(qū)女工分揀寶石的時候，身邊會專門站著幾名負責監(jiān)視的人，盯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獵獵旌旗，將廟會推向高潮 網(wǎng)船會期間，絡繹不絕的各路船隊將水濱圍了個水泄不通。廟會上的旗幟形狀各異，有繡著金龍的曲邊三角旗，有筒形的紅色傘旗，一面旗幟代表一個社團。江南油菜花盛開的春季，各路船隊將旗幟整齊地插在岸邊，一如民眾虔誠的信仰，紋絲不亂、井然有序。

城門是洛曼堂為數(shù)不多的公共場所,門里門外沿著城墻的一側(cè)都有一排石階。男人們坐在城門外的石階上，有的三三兩兩地聚首閑聊，有的背著籮筐、拄著鋤頭歇憩，更多的是背著包沉默的年輕人，等著機會能搭上一輛有空位的車子離開。

白秋沙鴨

娛樂村民 根植民間 這是川北大木偶中比較受到群眾歡迎的臉譜儺戲。兩邊的木偶可以噴煙與吐火，中間的木偶則可以同時變臉與吐火，村民對這種絕技尤為喜愛。

洛域地處海拔3500米以上的高原，史前人類活動雖留下一些痕跡，但細節(jié)已經(jīng)無證可考了。青藏高原的居民至少在公元4世紀象雄王國時期就開始在這里定居。藏族學者根敦群培的《白史》中記錄了吐蕃王朝芒松芒贊時期，攝政祿東贊在公元676年（藏歷水鼠年）帶領(lǐng)軍隊占領(lǐng)過這里。圖為木斯塘的格喀寺，無數(shù)民間傳說都描繪了赤松德贊時期蓮花生大師去西藏傳法之前，先來到這里，并在修建桑耶寺之前修建了格喀寺。

良辰佳節(jié)趕廟會，以船為家會親友 熱鬧的祭祀、娛樂活動結(jié)束后，船民們回到他們賴以生存的船上，拿出酒食，款待親友、家人。一些船家還用松木板釘成船排，大擺酒席，徹夜狂歡。這一段無憂無慮、樂天逍遙的日子，是打聽漁情船訊的最好時機，更是走親訪友的吉日良辰。趕網(wǎng)船會的漁家人，少則在此聚集三天，多則長達一周。于是，惠風和暢的蓮泗蕩北岸成了他們的水上樂園。

王宮的大門開在東面，說是大門，其實并沒有門，只有一個漂亮的傳統(tǒng)門廊，占著2層樓的高度，左右兩根廊柱，上面雕刻著流暢的渦形云紋。

飛羽翩翩 黃河路大橋至凱江路大橋一線位于德陽的市中心，但往來此處的市民多是來觀鳥的。這里鳥類豐富，不懼怕人類，僅在這一幅畫面中我們就能見到綠翅鴨、琵嘴鴨、羅紋鴨等五六種水鳥。

千變?nèi)f化 惟妙惟肖 川北大木偶的代表性人物李泗元老師正在表演《火燒濮陽》的劇目，他是李家班的傳人。在演出過程中，李老師唱、念、做、打，一氣呵成，讓大家體會到了老一輩木偶藝術(shù)家扎實的功底。

圖一

跳“羌姆面具舞”的僧侶吹批和土克，戴上面具是“神”，取下面具是人。

圖二

下木斯塘匝科村東邊的穆克提納是印度教徒的沐浴圣地，每年有大量的信徒從印度飛抵迥松，然后徒步去穆克提納的圣泉朝圣沐浴。他們只隨身攜帶一條毯子、飲水的葫蘆等簡單的物品，走在喀利根德格河岸亂石嶙峋的步道上。

在松贊林寺后院，工匠們做的敬奉佛祖的吉祥物“金鐘”和“大鵬金翅鳥”被排列在院落里。冬天來了，氣溫下降了，打制神壇佛像和吉祥物的工作間被工頭用塑料布包住，以擋住刺骨的寒風。

而在井下的礦工，除了在作業(yè)時會被人監(jiān)視外，走出礦洞時還要脫掉衣褲、張開嘴巴接受檢查（上圖），離開礦區(qū)回住宿區(qū)時，還得再次搜身（本圖）。

浙北劉王廟，江南船民的精神家園 登臨嘉興市王江涇鎮(zhèn)劉公塔，可以俯瞰水面開闊的蓮泗蕩。三面環(huán)水的三層建筑就是網(wǎng)船會的主會場——劉王廟。《聞川志稿》記載，王江涇鎮(zhèn)曾有兩座劉王廟，“一在西方庵側(cè)，乾隆中遷瑞華庵之西北，經(jīng)亂毀。一在連四蕩東北濱”。前者毀于清末太平天國運動時期，后者則毀于文革時期，現(xiàn)在看到的劉王廟為1986年在原址上重建的。

愛鳥行動 給鳥兒投食是德陽市民逐漸形成的一種自覺的愛鳥行為，在市區(qū)的很多地方都可以見到這樣的投食點。圖為珠頸斑鳩。

撿寶是篩選寶石的最后一道工序，通常必須由老板的親信來完成，其他的工人只能在旁邊觀看。

普通百姓房門上的裝飾畫常常是請工匠畫上的（上圖），而王宮居室里的裝飾畫，很多都是晉美王子的外祖父親自繪制的，他是日喀則夏魯庫香的頂尖畫師。晉美王子的母親出嫁時，外祖父也一起來到洛曼堂，用了幾年的時間在王宮大大小小的房間、佛堂的墻壁和家具上畫下了無數(shù)吉祥如意的圖案（本圖）。

走出四川 邁向世界 木偶的劇目也與時代有一定的關(guān)系，在文革時期，川北大木偶也排演了很多樣板戲。圖為1976年在北京演出的劇目《智取威虎山》（上圖）和《逛新城》（下圖）。供圖/四川大木偶劇院

德陽市民林莉收留了兩只巢穴被風刮落的小麻雀，沒想到這兩只麻雀卻成了她的寵物，每天與她嬉鬧。林莉吃飯時，兩只麻雀還會從她碗中奪食。供圖/林莉

佛滅佛生，千年輪回 青州龍興寺遺址出土的佛像數(shù)量眾多、雕刻精美，但多為殘品。學者推斷，這些造像的毀滅，很可能與唐武宗時期的滅佛運動有關(guān)（繪圖/孟凡萌）。

在嘎奔尼村，能建造房屋的土地很有限，十來戶人家只能密不透風地擠在一起，每戶人家都和另一戶共用外墻來節(jié)省空間。藏式房屋的屋頂都是用黏土夯打而成，相鄰房子的屋頂都連著，巷道就在房屋的第二層下面。

一位工匠和工頭的小兒子站在工作間內(nèi)外，工匠手中是一件法帽。

嘎奔尼城堡的主人先前都是洛域國王派駐在這里的地方首領(lǐng)， 是擁有政治權(quán)力的貴族，他們幫助國王收取稅賦、管理地方的公共事務。盎嘎和他妻子曲珠是城堡的最后一代主人，兒女們都在首都加德滿都定居了，只留下盎嘎和曲珠在這里居住。

一年一度的提吉節(jié)是洛曼堂最重要的節(jié)慶，老國王在晉美王子的攙扶下，攜全家盛裝走出王宮，在傳統(tǒng)儀仗的引導下前往曲德寺參加祈福儀式。如同過去的先祖?zhèn)円粯?，洛曼堂的每一個人都在等待這個節(jié)日的降臨，無論是對高居在五層樓的國王，還是對王城東南那一片緊緊相連的民居中的洛域百姓，這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

1987年四川大木偶劇院第一次出國演出，當時演出的主要劇目是《玉蓮花》，圖為大木偶在蘇聯(lián)果戈里劇院演出，給觀眾謝幕時的轟動場面。供圖/四川大木偶劇院

旌湖鳥影 旌湖中的水生生物為北方飛來的候鳥提供了豐富的事物。夕陽下，海鷗與野鴨在旌湖的淺灘中覓食、休息，畫面溫馨而寧靜。

城市對比 這兩張照片非常直觀地呈現(xiàn)了馬累島和永興島的巨大差別：二者面積相仿，發(fā)展程度卻有天壤之別：馬累島已經(jīng)是國際大都會的格局（上圖），集馬爾代夫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中心于一體，外圍有港口，內(nèi)部高樓林立，人口繁多——有近10萬人聚集于此，人口密度高居全球之首。根據(jù)維基百科2006年的統(tǒng)計，馬累島每平方公里有47415人，目前人口密度最高的城市孟買的密度僅約25000人/平方公里。而永興島人口稀少，樓房稀疏（本圖）。 馬累島原只有1平方公里左右，后經(jīng)過填海，面積擴充一倍。從照片中可以看到，城市邊緣即深海，可見城市已將礁盤利用得差不多。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小小的永興島點綴在巨大的礁盤上，猶如一個小碗碟放在一張大桌上，大量留白。

著名考古學家宿白先生認為，一大批曾遭劫難的佛像最終重見天日，確立了青州作為中國東部地區(qū)佛教文化中心的地位。每次對外展出，青州博物館的工作人員都要小心翼翼地從地下倉庫中取出這些藝術(shù)珍品。

朋友肖東的女兒杜卓瑪（中）在婚禮中與兩個伴娘七林卓瑪（左）和知史拉姆（右）合影。很早時候，家鄉(xiāng)的藏族與納西族交往頻繁，以至于在服飾、風俗習慣、語言中保留了大量納西族的特點。

在每年重要的節(jié)日和佛教儀式上，寺廟都會選派出最有德行和經(jīng)驗的僧人，穿著彩緞縫制的錦袍，戴著象征妖魔鬼怪的面具，手持寶劍、銅杵、銅鈴等金剛法器，在法號的長鳴聲和法鼓、罄、鈸的敲擊聲中軒昂起舞，祈求神佛護佑洛域的一方土地和人民。提吉節(jié)總是在初夏的農(nóng)閑時間舉行，僧人用骷髏裝扮的舞蹈表演直觀地向百姓們詮釋生與死的輪回。

故鄉(xiāng)隕落 他鄉(xiāng)喝彩 四川大木偶劇院現(xiàn)在依然排練經(jīng)典劇目《玉蓮花》，圖為他們在峨眉山圣象大劇場駐場演出時的彩排。

青州（海岱）地區(qū)古代佛教造像遺址分布示意圖

我侄女迪吉卓瑪結(jié)婚時的照片。

在木斯塘，青稞是這里的主要糧食作物，隨處可見青稞田。清晨，農(nóng)婦們在田里一邊拔雜草，一邊彼此應和地唱著歌，田地里的勞作也感覺令人喜悅。上木斯塘的氣候干旱、嚴寒，一年只有一次收成，每一株青稞都無比珍貴。

強巴寺大殿三層的墻面上，繪滿了曼陀羅、佛陀、無敵金剛佛母等畫面。經(jīng)年累月，自然災害、風沙和酥油燈的煙熏，極大程度地破壞了這些繪制于15世紀的精美藝術(shù)品。一個意大利壁畫修復師用了14年的時間，帶著一群當?shù)氐拇迕瘢脗鹘y(tǒng)的顏料和工藝進行清洗、修補，佛陀鮮活的形象又重新顯露出來了。光線從寺廟的墻縫透進來，那些600年前的壁畫，在光線的照射下依舊熠熠生輝。

現(xiàn)在川北大木偶已經(jīng)走出南充，帶著他們的行頭在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國度表演。圖為部分演職人員攜帶行頭的合影。

“島主”對比 傍晚時分，一對在馬爾代夫中部的馬累環(huán)礁度假的情侶，正享受著黃昏時分的動人景致，一旁是度假村為他們精心準備的燭光晚宴。畫面之外，還有隨時準備服務于他們的專屬私人管家。這里地處熱帶，景致亦與別處不同，但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情欣賞。

我侄兒的岳父岳母家搬進城鎮(zhèn)新居時的合影。新居的墻面、樓梯和家具已不見了鄉(xiāng)下藏式民居的特點，而是與中國其他城鎮(zhèn)的疊層別墅一個模樣。身穿藏服的鄉(xiāng)親們喜洋洋地住進了新居，把土木結(jié)構(gòu)的藏屋留在了鄉(xiāng)下。

在曲桑村村頭的佛塔處，一位老者用錐形的竹筐背著一大兜剛收割好的青稞，竹筐用兩根背帶背在雙肩，額外一根背帶套在前額。

強巴寺大殿三層的墻面上，繪滿了曼陀羅、佛陀、無敵金剛佛母等畫面。經(jīng)年累月，自然災害、風沙和酥油燈的煙熏，極大程度地破壞了這些繪制于15世紀的精美藝術(shù)品。一個意大利壁畫修復師用了14年的時間，帶著一群當?shù)氐拇迕?，用傳統(tǒng)的顏料和工藝進行清洗、修補，佛陀鮮活的形象又重新顯露出來了。光線從寺廟的墻縫透進來，那些600年前的壁畫，在光線的照射下依舊熠熠生輝。

百年的藝術(shù) 還能延續(xù)嗎 在大木偶的家鄉(xiāng)南充，我們觀看了古戲臺上的大木偶表演，這樣的場景已經(jīng)很難見到了，川北大木偶已與這片誕生它的土地漸行漸遠了。

另一邊，西沙群島的漁民們正在簡陋的屋舍里吃著自己捕撈的海產(chǎn)品（這是他們唯一可選擇的食物），在他們身后，何嘗沒有同等動人的景致，但是誰有心思駐足欣賞呢？相比游人，他們才是海島上真正的主人，但是二者相比，誰真正享有“島主”的尊貴待遇？

家鄉(xiāng)的藏居全是土木結(jié)構(gòu)的和坡頂式的。頂屋儲藏過冬用的草料，中間層住人，底層關(guān)牲口，中間層又分成金堂“供佛的地方”、主房和糧倉等，充分體現(xiàn)了半農(nóng)半牧區(qū)的特點。蓋房子的鄉(xiāng)親們多已穿上了漢族的服裝。

青州古城鳥瞰復原圖。制圖/劉震宇

村子另一頭的河灘上，一群男人正圍著一堆分割好的牛肉。牛肉一共32份，肥瘦整碎都分配得很均勻。在上木斯塘，沒有賣肉的鋪子。這里的藏族都信奉佛教，平日里不殺生，只有到村里有年老的或是被野獸襲擊的家畜時，才請尼泊爾的屠夫來村子里屠宰分割，賣給本村和鄰近幾個村子里的人。屠夫的報酬是骨頭、皮子和一點工錢。

這是到達洛曼堂前的最后一個村子察讓，村口一座色彩絢爛的高大佛塔標志著它的地界。夕陽已經(jīng)接近地平線，柔和溫暖的光線勾勒出青稞田盡頭處一座童話般城堡的輪廓。

地理位置對比 馬爾代夫和三沙市的地理環(huán)境有諸多相似處：二者都位于熱帶，且南北跨度都很長——馬爾代夫南北跨越800多公里，三沙市南北距離大于1500公里。關(guān)于二者的面積，說法不一，但比較肯定的是，馬爾代夫的陸地面積雖然大于三沙市（前者近300平方公里，后者僅13平方公里），但三沙市擁有很多大礁盤，大礁盤的規(guī)模超過馬爾代夫（南沙群島禮樂灘的面積達7000多平方公里，類似的大環(huán)礁還有鄭和群礁、九章群礁等，但馬爾代夫面積最大的蘇瓦迪瓦環(huán)礁的面積不及禮樂灘的一半，約3100平方公里）。而且，馬爾代夫既有填海造就的陸地，也對礁盤做了充分利用，我們在這方面的作為不如對方。 有人稱馬爾代夫是上帝抖落的一串珍珠項鏈，“項鏈”的形態(tài)在左側(cè)這張遙感圖上得以清晰呈現(xiàn)，的確很有天堂的感覺。幾年前，關(guān)于馬爾代夫會在本世紀被淹沒的聲音很多，但是這一說法還有待證實。而且，有科學家經(jīng)過科學論證后聲稱，這期間，珊瑚礁的生長速度可能會超過海平面的上升速度。大自然有時會和人類開玩笑。制圖／蔡博峰

木斯塘衛(wèi)星影像圖

地理位置對比 馬爾代夫和三沙市的地理環(huán)境有諸多相似處：二者都位于熱帶，且南北跨度都很長——馬爾代夫南北跨越800多公里，三沙市南北距離大于1500公里。關(guān)于二者的面積，說法不一，但比較肯定的是，馬爾代夫的陸地面積雖然大于三沙市（前者近300平方公里，后者僅13平方公里），但三沙市擁有很多大礁盤，大礁盤的規(guī)模超過馬爾代夫（南沙群島禮樂灘的面積達7000多平方公里，類似的大環(huán)礁還有鄭和群礁、九章群礁等，但馬爾代夫面積最大的蘇瓦迪瓦環(huán)礁的面積不及禮樂灘的一半，約3100平方公里）。而且，馬爾代夫既有填海造就的陸地，也對礁盤做了充分利用，我們在這方面的作為不如對方。 有人稱馬爾代夫是上帝抖落的一串珍珠項鏈，“項鏈”的形態(tài)在左側(cè)這張遙感圖上得以清晰呈現(xiàn)，的確很有天堂的感覺。幾年前，關(guān)于馬爾代夫會在本世紀被淹沒的聲音很多，但是這一說法還有待證實。而且，有科學家經(jīng)過科學論證后聲稱，這期間，珊瑚礁的生長速度可能會超過海平面的上升速度。大自然有時會和人類開玩笑。

平坦的河床在一堵巨墻般的巖體前消失了，河道在這里只有十幾米寬，河水被巖體分成兩道，巖體右邊這道變成了咆哮的猛獸，怒吼著從巖體下方的隧道中奔涌而出。

島上設(shè)施對比 馬爾代夫的每家度假村幾乎都擁有一個完整的小島，島上建筑風格統(tǒng)一，它們的外形大多看似樸素，以小木屋居多，以使小島盡量保持原有風格，內(nèi)部卻極盡奢華、舒適，以迎接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旅客。攝影/Riccardo Spila

在瑪尼石墻上涂刷赭紅、明黃、深灰和白色的豎道是藏傳佛教薩迦派的傳統(tǒng)，這在木斯塘地區(qū)非常盛行。這些顏料也被用來繪制壁畫，都是取自當?shù)氐纳綆r上。

三沙市各島礁上的房屋也很樸素，如鴨公島上的民居，這是當?shù)剌^為常見的建筑，漁民們喜歡利用島上的珊瑚石建造房屋，雖然也保持了本土風格，卻略顯破舊、雜亂。攝影/查春明

日落時分，僧人們在察讓土登夏魯達迦林寺的佛塔旁轉(zhuǎn)一天中的最后一次果拉（轉(zhuǎn)經(jīng)）。這是木斯塘最早的薩迦派佛寺，和洛曼堂建于同一時期，現(xiàn)在也是木斯塘最大的佛學院。

三沙市的未來：發(fā)展“馬爾代夫式”度假 自然景觀不次于馬爾代夫，現(xiàn)狀卻一落千丈的三沙市，未來要如何發(fā)展呢？“馬爾代夫式”的度假，可能是最好的模式。大多數(shù)人都有這樣的偏見：建度假村就是開發(fā)，而開發(fā)一定導致破壞。事實恰恰相反，三沙市看似沒有開發(fā)，實則破壞嚴重，漁民在上面隨意捕撈，建造零亂的房屋。馬爾代夫看似開發(fā)過多，卻保護得很好。因為酒店面向全球招商，因此吸引來全世界最頂尖的酒店管理者，他們要營造“天堂”吸引旅行者，便會花最大心思保護原有生態(tài)和文化。從某種程度上說，開發(fā)就是最好的保護。

在木斯塘，依然有村民居住在崖壁上的洞穴里。穴居似乎是村民從遠古人類那里學習和繼承來的生活方式，僧人們更是愿意在離群索居的洞穴里閉關(guān)冥修。

強巴寺有17米高，是王城洛曼堂最高的建筑。強巴寺的主殿始建于1425年，大殿中央是一尊2層樓高的彌勒佛像，藏族人稱強巴佛，代表的是未來的佛陀，三層的大殿內(nèi)都繪有佛教內(nèi)容的壁畫。

600年來，木斯塘的王城洛曼堂一直保留著剛建城時的輪廓。城墻依然合圍，只是城門不再在夜間關(guān)閉。清晨，太陽的金光涂抹在王城背后的大山上，城外碧綠的青稞田和寺院赭紅色的高墻都變得柔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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