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黃慶軍

龐貝位于意大利坎帕尼亞地區(qū)的邊緣，北距羅馬300公里。公元前３世紀中葉，羅馬人在與薩莫奈人的戰(zhàn)爭中，將龐貝納入自己的版圖。這座城市因此展現出典型的古羅馬文化特征。圖中這種以諸神、貴族等人物為題材的雕塑，是龐貝城市裝飾的重要組成部分。

圖為“中山艦”事件前，蔣介石閱讀孫中山文集的留影。蔣介石一度表現出忠于孫中山“聯俄聯共”的外表，著實迷惑了蘇俄和國民黨左派。

這是一幅叫《敕治兩江》的油畫，畫中人從左到右依次為張之洞、李鴻章、左宗棠、曾國藩、劉坤一。這幾位晚清名臣，都曾擔任過兩江總督這一要職，而涵蓋江蘇、安徽和江西的“兩江”，是大清王朝的糧賦重地。幾位總督中，除了張之洞外，其他幾人都來自湘軍集團。繪畫／王浩輝 攝影／朱炳蔚

在這幅繪制于宋代的敦煌壁畫中，于闐公主等女供養(yǎng)人飾滿寶釵的假發(fā)造型，格外引人矚目。地處西域的于闐，屬唐安西四鎮(zhèn)之一，這種高聳富麗的發(fā)型，也是深受唐代審美影響的表現 。攝影／孫志軍

上個世紀中葉，河北廊坊的永清及鄰境，相繼發(fā)現許多構造復雜的地道。地道內高低有異、寬窄不一，卻都由青磚砌就，專家以此為線索，開始探尋真相，“地下長城”的神秘面紗由此揭開。

圖是江寧織造府博物館的內部，設計精巧，古典與現代交融，可惜卻空空如也。作為一個“博物”之館，這樣有建筑少展品的情況，可謂是不合格的。

一只只澆灑了胡楊堿的沙雅大地馕，從胡楊林地炕里新鮮出“爐”，它們滾燙而完美，有著胡楊葉一樣金黃的顏色，夾雜著胡楊木的芬芳，攙和著大地的味道。在天山南麓、塔克拉瑪干北緣，新疆阿克蘇地區(qū)沙雅縣的奧普坎，不僅景色好似絕世桃源，連當地人制作美食的場景，都如畫一樣美麗。攝影／王劍波

昏黃的油燈下，湘鄉(xiāng)泉塘鎮(zhèn)下塘村一戶農家，祖孫兩代正在翻看自家的族譜。這泛黃的族譜中，記錄了他們的數位先祖曾參與湘軍并獲得榮耀的故事。而這樣的農家，在湘鄉(xiāng)比比皆是。

蘇州文風昌盛，凡書香門第，有一點古籍與書畫的收藏是極為普遍的，但能達到規(guī)?；?、配得上“收藏家”三個字的并不多。晚清時期的顧文彬是其中的翹楚。圖為由他一手創(chuàng)辦的過云樓，這里曾經名品薈萃，享有“收藏甲江南”的美譽。

這件雙眼花翎鎧甲，是從湖南雙峰曾國藩故居富厚堂征集而來，由盔帽、甲衣、行裳和弓箭插袋組成，并配套“一品當朝”坎肩一件，莊嚴威武，制作精良。透過它，能遙想當年湘軍大帥曾國藩率兵東征、意氣風發(fā)的情形。供圖/湖南省博物館

貴州省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的羅國松，因為在歌節(jié)表演街舞而紅遍網絡。供圖/CFP

泥沙下的古代沉船：西沙華光礁沉船遺址，水下考古隊員背著25斤左右的氧氣瓶，小心翼翼地清理掉表層的泥沙，一塊1000多年前的船板逐漸顯露出來。在西沙海域，由于水下流速較慢，清理掉的泥沙不能及時被水流沖走，往往又會落回原處，給清理工作帶來了很多不便。

圖為湘軍將領劉錦棠的故居，昔日的輝煌，如今僅剩殘破與荒涼。

圖為出土于蘇州張士誠母親曹氏墓的元代玉帶（腰帶），現藏江蘇蘇州博物館。攝影師 ／孔蘭平

遼陳國公主與駙馬合葬墓出土蹀躞帶示意圖

圖為“東征”時，國民革命軍第一軍軍長蔣介石與第四軍軍長李濟深在中山艦上的合影。這時蔣還以國民黨“左派”面目示人。1925年3月，為了肅清陳炯明的勢力，蔣介石決定東征。東征軍以蘇俄訓練的黃埔學生軍為主力，利用蘇俄援助的武器，使戰(zhàn)役大獲成功，黃埔學生軍得到鍛煉，成為日后北伐的預演?？墒?，蔣介石利用黃埔學生以實現個人野心的想法，也開始出籠。

在河北永清瓦屋辛莊，習以為常的野坡上，這樣的洞口竟不尋常。因為它們連接著隱藏了千年的地下古戰(zhàn)道。

這是曾國藩使用過的龍頭杖，如今它正靜靜地躺在湘鄉(xiāng)市漣濱書院里。那略顯猙獰的龍頭，透露出百年前主人的威勢與權力。這種權力，因有幕府的支持而益發(fā)強大；而幕府也因有了權力的庇護，才獲得前所未有的發(fā)展（攝影／盧七星）

自漢朝起，損發(fā)上升到了關乎孝道的道德層面，假發(fā)發(fā)源越發(fā)捉襟見肘。圖為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假發(fā)。墓主雖然位高權重，但也只能使用黑色織物制作的假發(fā)陪葬（攝影／楊興斌）。

圖是2009年建筑竣工后的博物館西大門，顯得有些凌亂和尷尬，與里面空空如也的展廳“交相輝映”。攝影／查錫奎

仿如一道道神光，灑進拉薩老城的小寺廟。讓寧靜留住，將世俗隔絕。制作酥油茶大概就需要這樣的心境，于是藏族阿媽攪動酥油茶鍋的手穩(wěn)穩(wěn)的，像一個又一個輪回。自斟、待客、禮儀、祭祀飲酥油茶是一種生活方式，只有日濡月染了這股藏味，才明白，西藏也是一種生活方式。攝影／張裕民

依小山、傍綠水的曾國藩故居富厚堂，在湘鄉(xiāng)市荷葉塘（今屬湖南雙峰縣）這個山區(qū)小鎮(zhèn)上，顯得很突出。從這里走出的湘軍大帥曾國藩，創(chuàng)辦了湘軍，踏上了東征之路，又平定了太平天國運動，還造就了一大 批湘鄉(xiāng)籍的將領。

圖中的這位老人，是顧文彬的玄孫顧篤璜。今年6月，1292冊過云樓藏歷代古籍善本，在匡時春拍中以2億元高價成交（見圖3，供圖／北京匡時），最終花落故鄉(xiāng)江蘇。顧篤璜淡然地說：“文物的價值不是單用人民幣就可以完全衡量的。這批古籍與其余過云樓藏書合璧收藏于南京圖書館，這樣的歸宿很圓滿，我們松了一口氣?！?/p>

靖港之戰(zhàn)，令曾國藩永生難忘。那是他創(chuàng)建湘軍后小試牛刀的一仗，卻以慘敗告終，曾國藩跳水自盡，未遂。如今的靖港，早沒了戰(zhàn)場的廝殺與硝煙，只有落日、漁舟與平靜的水面。供圖／全景

未被驚擾的船貨：當水下考古隊員在南海西沙海域發(fā)現華光礁1號時，滿船的外銷瓷器大都保持著裝船時的模樣。因為這些貨物都是按照船艙的空間布局緊密擺放的，所以即使沉船的木結構已經腐朽，也可以根據船貨的堆積，推測出沉船的原貌。

董浩的收藏類別廣泛，小如把玩件，大至陳設件。圖右是他收藏的民國青花山水筒式瓶，修長的身形上，繪著古意的山巒，山間的樹木掩映著房舍，透出一股文人趣味，這正是董浩所看重的。圖左為光緒年間的青花花卉小印盒，也是他珍愛的藏品之一，其底款“體和殿制”表明了這件瓷器的獨特身份：慈禧太后專用器。攝影/黃慶軍

蔣介石根據捕風捉影的小道消息，懷疑汪精衛(wèi)打算綁架自己，并用中山艦運到蘇俄。此前，涉嫌刺殺廖仲愷的胡漢民，就被押至蘇俄“訪問”。蔣介石擔心自己遭汪精衛(wèi)排擠，也會遭此厄運，遂先下手為強，發(fā)動了“中山艦”事件。圖中的檔案顯示，蔣介石曾于1926年3月18日密令中山艦赴黃埔，它揭秘了蔣的一個謊言：蔣介石謊稱中山艦艦長兼海軍局代局長李之龍的電話打不通，要派人送命令到艦上借以繞開李之龍調動中山艦。待中山艦到黃埔后，蔣介石又誣陷說中山艦是擅自行動。歷史真相在此，鐵證如山。

村民們見慣的青磚，是古戰(zhàn)道的身份密碼。它們不僅規(guī)格統一，且均為宋代燒制，是古戰(zhàn)道斷代的直接證據。

曾國藩官服像（供圖/曾國藩與湘軍文化研究會）

時至唐代，假發(fā)造型則演變?yōu)橐环N高聳的發(fā)髻，這種造型對發(fā)量需求極大，也使得奪發(fā)大戰(zhàn)愈演愈烈。攝影／黃金國

今年七十三歲的易邵白老人，祖居湘鄉(xiāng)，收藏了不少與湘軍有關的遺物。他手上的這方和田玉印章，其上鐫刻有“劉錦棠印”四字。劉錦棠也是湘鄉(xiāng)人，曾任湘軍統領，追隨左宗棠收復新疆，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后任新疆首任巡撫。

圖3

歷時近兩年艱苦卓絕的武昌攻城戰(zhàn)，在胡林翼的統帥下，于1856年11月取得最終的勝利，自此，武昌被牢牢掌握在湘軍手中，而這一仗，也成為湘軍轉敗為勝的轉折點。在平定太平天國后，清廷特意繪制了12張《平定粵匪圖》以標榜湘軍功績，武昌之戰(zhàn)也因其重要性位列其中。值得一提的是，湘軍水師戰(zhàn)斗力極強，從圖中所繪長江上的大小戰(zhàn)船攻勢之猛，便可見一斑。

圖3 出海了：在遠海海域進行水下考古工作，意味著枯燥的生活和資源的匱乏。隊員們時常要忍耐將近2個月的船上生活，以及淡水的供給緊張，這是對每個人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考驗。圖為西沙調查工作船。

美玉因有君子之德而被董浩所鐘愛，他隨身都佩戴有玉。圖中這琥珀色玉手串，是他佩戴三年的心愛之物。玉養(yǎng)人，人養(yǎng)玉，手串上多了包漿和紅絲，而董浩也越發(fā)覺得與它有緣。攝影/黃慶軍

西安唐韋頊墓石槨線刻畫（著色示意圖）中胡服女子，用改良的蹀躞帶緊束纖腰。

圖為“中山艦”事件發(fā)生后，停泊在黃埔軍港的中山艦。

（河北、北京已知宋遼古戰(zhàn)道分布及結構示意圖）按圖索驥，古戰(zhàn)道幾乎都分布在拒馬河、白溝河一帶。宋遼時期，此處乃兩國分界地區(qū)。因雙方長久對峙，永清、雄縣曾作為兩屬地，既要承擔宋朝的賦役，又須承擔遼朝的賦役。根據已知古戰(zhàn)道發(fā)掘情況來看，古戰(zhàn)道結構復雜，規(guī)模龐大、戰(zhàn)爭功能齊全、分布面積極廣，實為中外罕見的地下軍事奇觀。資料來源／永清縣文管所、雄縣文管所

曾國藩幕府里，各路能人異士匯集，為大帥獻謀獻策，如眾星拱衛(wèi)北辰。這幅圖反映的正是這樣一種盛景。正中榻上坐著的，是曾國藩和他最出色的幕僚、弟子李鴻章，下面謀臣勇將并坐，共同鎖定這場戰(zhàn)爭的勝局。繪畫／梁海強

何謂“兵為將有”？“大帥如根，由根而生干、生枝、生葉，都一氣貫通?！笔穼W家羅爾綱對湘軍營制的形容，正是上圖所示。具體而言，湘軍招募士兵時，皆為統帥選統領，統領選營官，營官選哨長，哨長選什長，什長選勇丁，層層挑選以成軍。因將而募兵，遂兵歸將有，將走兵散。這與清廷綠營軍大不一樣，綠營軍規(guī)定將皆各地選調，兵皆土著，將帥升轉時，嚴禁私帶營兵，而是接管赴任地的兵。如此一來，往往造成兵不識將、將不識兵的局面，大大削弱了部隊戰(zhàn)斗力。而湘軍這種堅定的、自下而上的樹狀個人效忠體系，能加強部隊的凝聚力和戰(zhàn)斗力。制圖／劉揚 繪圖／徐健

過云樓上下兩層，書畫古籍中的上品藏于閣上，中下之品貯于樓下。考慮到懸掛字畫的便利性，顧文彬在起造房屋時特意加高了二樓。上圖是后人復原的過云樓建筑剖面圖。如今樓內已空無一物，樓上被改造成蘇州市地下管線管理所的辦公室，室內吊頂，墻壁也已粉刷，過云樓只剩下一座空殼。繪圖／賈安

湘軍東征之路：咸豐四年（1854年）新年，曾國藩親率水師12000人、陸師5000余人，從衡陽大舉出師，開始了長達11年的湘軍東征之路。圖中為湘軍征戰(zhàn)的主要路線圖，這僅是湘軍宏大戰(zhàn)爭中的一部分。曾國藩所率領的軍隊為主力，胡林翼和左宗棠的部隊為輔，最終攻克天京，平息了太平天國運動。地圖周圍的戰(zhàn)爭場景均出自清廷繪制的《平定粵匪圖》。其中，圖左下方為湘軍攻打江西瑞州時的場景，畫中高臺能立于浮木上，便于高居其上的士兵向城內發(fā)起攻擊。圖右上方為湘軍水師。在湘軍的猛烈攻勢下，太平軍的士兵慌不擇路，有的跳入河中逃生（圖右下方）。

圖為艙內生活寫照。

坐在自己作品之中的董浩很儒雅。他喜好畫京劇人物的題材，因為覺得人生如戲。這樣的感受，也被融入到他的收藏中，以收藏為樂，而不是為它所累。攝影/黃慶軍

“中山艦”事件后，汪精衛(wèi)失去了國民黨領袖的地位。圖為1934年，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前身為黃埔軍校）建校10周年慶典。校長蔣介石檢閱學生軍，由其右依次為汪精衛(wèi)、孫科和羅家倫。此時蔣介石已攫取國民黨大權，神情威嚴；他身邊的汪精衛(wèi)，神情苦悶。

古戰(zhàn)道內多設有迷魂洞，洞內迂回曲折又四通八達。圖為河北雄縣邢村古戰(zhàn)道內的迷魂洞，精心布局，可通往七八個不同方向，不熟悉地形的人極易迷失。

曾國藩幕府人物任督撫要職一覽圖：隨著戰(zhàn)功的不斷累積，曾國藩幕府中人紛紛升職，其中最顯赫的要數任地方督撫的這群人。圍繞曾國藩的這10人，就是其中的代表。隨著幕僚和湘軍將領陸續(xù)升職，他們得以集軍權、財權、用人權等于一身，導致督撫專政的局面最終形成。據學者朱東安在《曾國藩集團與晚清政局》一書中統計，在太平天國被湘軍徹底打敗的1864年，全國25名督撫中，14人屬于湘軍集團。繪畫／左都建

湘鄉(xiāng)市湘軍文化遺存分布圖

1840年，在顧文彬的邀請下，金榜題名的蘇州人馮桂芬為過云樓書寫匾額。馮氏師從林則徐，同治年間入李鴻章幕府，是晚清思想界改良主義中的先驅。遺憾的是，如今過云樓上高懸的匾額已非馮氏當年的原作。

天京之戰(zhàn)形勢圖

入水繩的功用：圖中是水下考古隊員在順著入水繩練習下潛的場景。這根不粗的繩索，一端被固定在浮標下，另一端伸向海底。在能見度極低而暗流洶涌的水下，它能夠幫助考古隊員們找到遺址的大概位置，并且順利地返回作業(yè)船。

相距不遠的縣鄉(xiāng)，同現離奇的地道，各地的文物部門紛紛行動起來，向地下尋找答案。

曾國藩幕府人物任督撫要職一覽圖：隨著戰(zhàn)功的不斷累積，曾國藩幕府中人紛紛升職，其中最顯赫的要數任地方督撫的這群人。圍繞曾國藩的這10人，就是其中的代表。隨著幕僚和湘軍將領陸續(xù)升職，他們得以集軍權、財權、用人權等于一身，導致督撫專政的局面最終形成。據學者朱東安在《曾國藩集團與晚清政局》一書中統計，在太平天國被湘軍徹底打敗的1864年，全國25名督撫中，14人屬于湘軍集團。繪畫／左都建

夕陽，為湘鄉(xiāng)城東東臺山下的東山書院（后改名東山學校）鍍上了一層金光，青磚、木門，以及門上的朱漆匾額，都顯得古色古香。他們得償所愿，后來從這里走出了毛澤東、陳賡等杰出人物。如今，這里還是湖南省示范性高中。

圖為清人所繪的顧文彬肖像。

湘軍東征的終點在天京（今南京），這場圍城決戰(zhàn)打了兩年多，統領曾國荃“扎硬寨、打死仗”，將天京圍成了“死城”，最終攻克。此圖也是《平定粵匪圖》之一，描繪了湘軍將士從被炸開的城墻口涌入天京城內的情景。硝煙四起，勝利在即。

水下怎樣考古：水下考古工作環(huán)境的特殊性，使它有著一套獨特的工作方法。實際的發(fā)掘工作，主要分為表層清理—基線布設—抽沙—探方布設—遺物清理—船板清理—測繪—攝影—錄像—文物提取—船板編號—揭取船板—初級保護—包裝入箱幾個步驟。該示意圖中，從左至右從下至上，分別再現了考古隊員繪圖、布設探方、攝影、抽泥、文物提取運輸與船板提取運輸的工作狀態(tài)。

曲折幽深的地道中，照明全憑兩壁龕內的燈燭。這是考察永清瓦屋辛莊時，隊員繪制的地道布局圖。

曾國藩姻親圖表：湘軍集團扎根于中國傳統文化，尤其重視各種倫理關系和紐帶，聯姻就是其中一種。此圖反映的是曾國藩與其重要幕僚、湘軍將領的聯姻情況。郭嵩燾、劉蓉兩位老友，可謂是兒女親家的理想人選，劉蓉更是在曾紀澤原配去世后，把女兒嫁給他做繼室。李鴻章、李翰章兄弟，本已和曾國藩有了師徒關系，后來三弟李鶴章又與曾紀澤成為兒女親家，使得兩家更加“香火緣深”。另外，將領羅澤南也是這個譜系中的關鍵人物。在他沙場殉國后，曾胡二人感念其恩德，分別把女兒、妹妹嫁給他的兩個兒子。另外一個關鍵人物陶澍雖非湘軍將領，但正是因為他的關系，胡林翼與左宗棠在早年即成為莫逆之交，埋下將來合作的伏筆。供圖／曾國藩生平研究館 制圖／劉揚

為了使子孫后代受到更好的教育，這座書院在清光緒年間由眾多湘軍將領捐建，院內游廊的墻壁上，還鐫刻有他們的名字（圖7，攝影／小斯）。

圖為顧文彬在“推陳出新”時記錄的收支賬目。

沉船遺址發(fā)掘步驟示意圖

楊家將抗遼事跡可謂婦孺皆知，楊延昭更是被遼人視作“南斗六星”般的神將。據記載，楊延昭主要的戰(zhàn)場便是宋遼對峙的三州及三關一帶。圖為楊延昭正率軍與進犯的遼軍浴血廝殺。僅在河北永清縣，和楊家將軍事活動有關的村名便計有36個。插圖／董喆群

李鴻章被視為曾國藩事業(yè)最忠實的繼承人，這種繼承涵括修身、軍事、洋務、外交等諸方面，而他在曾幕的生涯則為此奠定了基礎。在曾去世之際，李鴻章曾說：“鴻章從游幾三十年，嘗謂在諸門人中受知最早、最深，亦最親切。”供圖／曾國藩與湘軍文化研究會

穿行于山間、拿刀持矛的軍隊末尾，竟出現了一位端坐于馬上讀書的軍官。此畫現存于湖南衡陽博物館，其創(chuàng)作者為湘軍將領唐訓方，也是一位帶兵打仗的舉人，包含《上馬袖書》在內的《從征十六圖》似是對其自身征戰(zhàn)經歷的描畫。其實，如此“書生帶兵”的場面，在湘軍軍營中很多，而書生們所信奉之程朱理學、湖湘文化，恰是這支虎狼之師的精魂所在。供圖／曾國藩生平研究館

圖中的這幅《七君子圖》原為過云樓舊藏，后被顧家捐贈給蘇州博物館，屬一級文物（攝影/徐志強/新華社）。

盜撈者盜走了什么？同樣是南海華光礁沉船的兩張照片，差別顯而易見。圖是盜撈者光顧過的遺址，各種瓷器的殘片和殘斷的船板，散亂地堆積在一起，盜撈者盜走的不只是文物，許多重要的信息和歷史的真相也隨著遺址的破壞而永遠地消失了。

跨入曾國藩故居富厚堂的大門，便能體會到一股儒雅而質樸的韻味。

今年的匡時春拍，因為有了過云樓藏宋版《錦繡萬花谷》的登場而大放異彩。這部南宋時期的類書，是目前已知海內外最大部頭的宋版書，可謂珍品中的珍品。此類孤本，即便在顧文彬生活的時代也難得一見。為將它們收入過云樓，顧氏父子可謂殫精竭慮。供圖／北京匡時

圖則是躲過洗劫的一角，滿滿一艙的精美瓷器，口底相接地整齊排列，保持著裝船時的樣態(tài)。它們將成為復原沉船、展開后續(xù)研究的第一手資料。

圖10 文物是古戰(zhàn)道的另一個身份證明。永清等地的古戰(zhàn)道中不僅發(fā)現了雞腿瓶與三彩兩系罐，還出土有鉤鐮槍、銅鏃、水缸和銅錢等物，均為宋遼遺物。由此推測，古戰(zhàn)道的形成應不早于宋遼時期。圖為陶罐。

紫禁城的天空，陰暗而晦澀。曾國藩向前走去，留下滿懷心事的背影。他與他的朋友，集十多年之力救了大清一命，卻又埋下清朝覆亡的伏筆。其中種種是非，剪不斷，理還亂，自有后人去評說。供圖／楊明 制圖／徐健

圖10 文物是古戰(zhàn)道的另一個身份證明。永清等地的古戰(zhàn)道中不僅發(fā)現了雞腿瓶與三彩兩系罐，還出土有鉤鐮槍、銅鏃、水缸和銅錢等物，均為宋遼遺物。由此推測，古戰(zhàn)道的形成應不早于宋遼時期。圖為鉤鐮槍。

富厚堂的西北角是“公記”藏書樓，藏有以經、史、子、集為主的書籍10余萬卷，其中還有湘軍東征時曾國藩所隨帶行營的書。這些書影響了曾國藩，也促成了其對兵勇的教化，他?？嗫谄判牡臑槭勘噍斨倚⒍Y義的儒家正統思想，使軍隊更具文化上的向心力。

顧麟士以過云樓珍藏為依托，以私家花園怡園為活動場所，在1890年，聯合吳大澂等人，發(fā)起成立了怡園畫社，知名書畫家陸廉夫、倪墨耕、陸恢等人時常在此品評作品，研習交流，該圖即是1918年貝仁元等蘇州名人在怡園聚會時所攝。

水下凝結物：沉船遺址在水下經過常年的海水侵蝕，會產生大量的凝結物。凝結物的主要成分是鐵，也就是船上的鐵器生銹后，包裹住其他物品，產生的“鐵疙瘩”。這種凝結物是判斷和搜尋沉船遺址的重要標識。圖為布滿凝結物的西沙珊瑚島越南登陸艦。

圖1中，是湘軍將領劉錦棠的墳冢，如今荒草叢生，劉錦棠和他的統帥沒能改寫清王朝的結局，也無力阻止人們對他、對湘軍日益模糊的記憶。

怡園西部全景。

圖為南澳1號遺址中一口鐵鍋與瓷器粘結在一起形成的沉積物。

（邯鄲峰峰礦區(qū)已知古戰(zhàn)道位置示意圖）邯鄲峰峰礦區(qū)古為磁州管轄，是太行八陘之滏陽陘的所在。這里發(fā)現的地道多達三層，深及地下12米。當地有句俗語：“大道七十二條，小道多如牛毛?！笨梢娖鋲延^。圖12為地道內景示意。三層地道多以豎井連接，井壁上挖有腳窩或安裝鐵環(huán)便于出入。地道之中，不僅隔數米便設有燈龕，且分有安設土炕的住人洞、放置大缸的儲糧洞、安有磨盤的作坊洞等等，功能劃分明晰。還有的洞中發(fā)現了棋子、銅幣、瓷缽和骨色子。有人下棋，有人賭博，可以推測，地道曾有人長期居留，很可能是軍民混用的。插圖／于繼東

在富厚堂，一位著湘軍兵勇服飾的人闖入了鏡頭。他落寞而去的背影，恰似湘軍同樣落寞的結局——書生變督撫，士兵變土匪，二者均給了遲暮的清王朝一記重擊（攝影／小斯）。

顧文彬故居的備弄上端，原有門與過云樓相通，顧家的男人可以從過云樓直接走進來，觀看在大廳表演的戲曲，而女眷則只能躲在上面的木窗后偷看。如今，顧氏故居被改造得面目全非，被弄成了廁所（圖①），原來的大廳被隔成上下兩層（圖②），二層粉刷一新，隔出了多個辦公室（圖③）。

船板“拼圖”：這是一張由百余張照片拼接而成的西沙沉船的古船板。由于水下的特殊環(huán)境和水流的影響，能夠使自己的身體保持相對的靜止，一次性完成水下攝影工作，對于攝影師而言是一件相當奢侈的事情。因此這種分別拍攝細節(jié)，再經過合成展現遺存全貌的技術顯得必不可少。而如何在拍攝中不遺漏掉每個區(qū)域，并且將大量的照片天衣無縫地拼接在一起，就成了每個水下攝影師必須面對的難題。

圖12

湘軍其實并沒有遠去，這趟湘鄉(xiāng)的尋訪之旅，能找到許多他們曾經的蹤影。而最令人動容的，還是這張陳氏湘軍后裔的合影。上至白發(fā)蒼蒼的老者，下至天真爛漫的兒童，他們都與族譜中記載的湘軍先祖一樣，流著湘軍的熱血，并以此為榮。

粗陋的石灰墻，掛在墻外的空調機箱，還有兩邊加蓋的簡易窩棚，這就是晚晴大收藏家顧文彬舊宅的現狀。昔日文人雅集之地，如今破落而凋敝，令人不禁扼腕嘆息。

沉船上的伴侶：在西沙出水文物登記的現場，我們可以清晰地在瓷器的表面和殘斷的船板上看到一些附著的海洋生物。這些海洋生物多來自于船只沿途經過的海域，因而是了解古代沉船埋藏環(huán)境，與分析古代船舶航行區(qū)域的重要資料。右側豎列圖（供圖／廈門大學水下考古研究中心）為來自福建連江定海灣沉船遺址的瓷器上的海洋附著物。

（古戰(zhàn)道常見防御機關示意）掩體：一般位于地道壁上，用于敵人追擊時藏身，或人多通行時的臨時落腳。河北雄縣發(fā)現的掩體，高約1.3米，寬1米，進深1米。

怡園俯瞰圖

“小龍擺尾”：這是水下考古隊員們對這張拍攝于訓練閑暇時留影的戲稱。對于平時分散于各地的隊員們而言，定期的集結培訓是難得的歡聚時光。在國家的大力扶持下，有越來越多的隊員有機會走出國門，學習最前沿的水下考古技術。7月間，又有一批學員將遠赴美國，史無前例地接受水下洞穴考古的培訓，開啟中國水下考古的新篇章。供圖／國家水下文化遺產保護中心

（古戰(zhàn)道常見防御機關示意）障口：地道里的一種重要的防御設施，可防水、防煙熏。障口乍看像地道盡頭，通常有階梯通向另一條地道。邯鄲發(fā)現的障口，連接著一條高0.8米、寬0.7米、長度7米的障道，僅容一人爬行。如若敵人攻入巷道，可以通過障道轉入另一巷道，只要一人便可守住障口，真可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藍色還海域的中國與世界；中國海域主要水下遺址分布圖；海上絲綢之路示意圖

（古戰(zhàn)道常見防御機關示意）瞭望口：通常設在地道壁上，用來觀察入侵者的行蹤。因位置隱秘，敵軍經過時，可出其不意放出武器射殺或攻擊。瞭望口既可警備，又能殺敵，在古戰(zhàn)道的防御體系中不可或缺。

（金手鐲·宋）這副手鐲同樣來自南海1號，通體鎏金飾有龍紋，重量達200多克，應該也是船主的私人物品。

古戰(zhàn)道常見有拱形頂和尖頂。河北保定雄縣邢村發(fā)現的地道內部縱橫交錯，戰(zhàn)道匯集處頂部多為尖形，其中尚設有議事廳、兵器室等。進入地道，就像踏入宋遼時期紛繁雜沓的戰(zhàn)事，油然而生古今交錯之感。

（青釉碗、白釉葫蘆瓶、金腰帶·宋）這組物品皆出水自南海1號沉船遺址。其中的瓷器應該是銷往歐洲的外銷瓷，而金光熠熠的鎏金腰帶則被認為是船主所有。而且從金腰帶1.72米的長度，和充滿異域風格的設計來看，它的主人可能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外籍人士。

（羅漢坐像·清）這尊無釉佛像于2005年出水自福建平潭碗礁1號沉船。對比船上批量出現的實用瓷器，專家認為這件唯一的瓷佛可能是船員隨身攜帶，用來祈求平安的。

（仿哥釉冰裂紋洗·清）福建平潭碗礁1號沉船遺址出水的所有外銷瓷器，無一例外地來自于景德鎮(zhèn)民窯，這件瓷洗就是其中的一件精品。其口徑14.8厘米、足徑8.2厘米、高5.7厘米，仿哥釉，釉面開片，向世人展示出了清代仿哥窯瓷器的高超水準。

（青花折枝花卉紋筒瓶·清）這件青花筒瓶出水于福建平潭碗礁1號沉船遺址。口徑8.9厘米、底徑10.2厘米、通高31.9厘米。口沿、底部等處出現的一圈花瓣型紋飾，是克拉克瓷——即外銷瓷的典型特征。在16世紀后期，這類瓷器開始大量傳入歐洲。

（白地黑花卉嬰戲紋罐·元）以在白釉地上繪黑褐色花紋為特點的磁州窯瓷器，在宋元時期頗為流行，曾經大量出口到朝鮮半島和日本。這件胎體厚重，紋飾用筆灑脫，流暢自然的白地黑花卉嬰戲紋罐，出自遼寧綏中三道崗沉船遺址。而沉船所在的位置，也正位于元代絲綢之路通往朝鮮半島與日本的北線上。這件瓷罐出土時如圖左下方所示，周圍裹滿了凝結物，經清理后方展現出制造之初的風采。